子,但那份强大的力量和部分的胜利,会让人停止思考。
亚尔德继续独自说道。
【冰姬守护了北方。绝不让南方王国和其信奉的魔王接近一步。但是,这真的代表守护住了北方大地和生存于此的事物吗?民众逃散,北方成了没有一丝生命之芽的死之大地……变成这样真的好吗?】
【因为没有其他办法了】
莱蒙德低语。
一一看吧,这不就是停止思考了吗。
【恕我直言,冰姬的那个全境冻结的魔法,在外来人的我看来,实在有点粗暴,是缺少计划性的行动。或许她确实只能这么做了。在当时那个时候,毫无疑问只能想到这个办法了。但是,要是她能有更多思考的时间呢?能有更多准备时间呢?】
【春天之所以会回来】
陆西露突然说话了,说得很肯定。
【……什么?】
【冰姬的冰会融化,是因为有妖魔的王帮忙。妖魔的王之所以会帮忙,是因为北方的妖魔一个接一个地消失。因为它们的悲鸣太吵,所以它才会插手】
【妖魔的王……】
【听说妖魔的王,曾经是住在东方之海的彼端】
陆西露点头回应莱蒙德的补充,继续说。
【然后现在,它沉眠在北方】
【在北方?】
听闻过妖魔之王这个名字。似乎是个知道所有妖魔之名的存在。几乎等同于神。
一一等同于神?
亚尔德猛然惊觉和陆西露皱起眉头几乎是在同时。
【妖魔之王,想要消失。从这个世界?所以才会一直沉睡】
【在北方?】
猛然发觉自己在重复完全相同的提问。感觉自己变得好蠢,但陆西露一脸认真地点头回应。
【在北方】
【那是,为什么呢?】
【因为北方欠妖魔之王,情?恩?】
这真是个非常浅显易懂的回答。就在这时,莱蒙德再度补充道。
【明明如此,前任一一却企图背叛】
一一前任?背叛妖魔之王?为啥?为了什么?怎么做?
有好多问题想问。
但是,亚尔德忍住了。因为他有直觉,这里是该等待对方主动告诉他的时候。
过了一会,继续述说的是莱蒙德。
【前任准备好的剑,他准备在剑上的那颗宝珠里,使用妖魔之王】
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没用地开口询问了。但实在很难问这要怎么做啊。
况且,怎么做这种事,亚尔德问了也白问。虽然很有兴趣。
【……他失败了吧?】
总之先确认看看。莱蒙德点点头,这次换陆西露回答。
【妖魔之王,仍在沉睡】
【问那个妖魔之王借点力量,是这个意思吗?】
【那是不可能的。谁都不可能叫醒妖魔之王。如果有能叫醒的人,也只有阿斯托拉】
【……阿斯托拉就是,被封印在这个塔里的?】
【没错,是他】
一一原来如此,这么回事啊。
前任想要利用沉眠于自己领土的妖魔之王。但是,妖魔之王陷入了深深的沉眠中,恐怕不先叫醒它就没法把它封进剑里吧。于是,前任骗来了那个名为阿斯托拉的存在,威胁其一一但结果,阿斯托拉没公开妖魔之王的名字,被长时间地封印在了这个塔内,最后由陆西露解放了他。
妖魔之王仍在沉眠……
【所以下一次如果再做一样的事,春天或许就不会再回来了】
没想到陆西露是这么个意思,亚尔德眨眨眼。
被这么一说,确实如此啊。要是做出和冰姬一样的事,妖魔又会再度消失吧。然后也无法再期待妖魔之王的帮助。
【越来越有必要寻找其他办法了】
亚尔德把视线朝向莱蒙德。她左右摇摇头。
【我想不到】
【那么,思考吧。实在束手无策时该怎么做】
【束手无策时?】
听见陆西露的疑问,亚尔德再次朝向她。然后,察觉到一会看这一会看那也太麻烦了,于是拉起了陆西露的手。
【首先,现在能想到的最糟糕的情况,那就是,魔界之盖打开,为了对抗不受任何人控制的魔物,陆西露冻结北方全境一一啊啊,让我确认一下,陆西露是能做到这种事的吧?】
【做得到】
佯装若无其事地继续拉着陆西露的手,亚尔德转向了莱蒙德。当然,站着的陆西露被拉向了莱蒙德那边。
【那时候,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