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
对着完全目瞪口呆的亚尔德的脸,皇女的脸进一步凑近。这实在不妙,醒悟的亚尔德用空着的那只手按住皇女的肩膀,与她保持距离。
【请等一等,到底发生了什么。又被公子说了或做了什么吗】
【不是,只是被说了该考虑嫁人了】
一一来这一手吗。
用常识来考虑,这话也不奇怪。但为什么要在现在说!又不禁这么觉得。
【但是,我已隐居一一】
【我懂的,你没把我当女人,而是当为政者候补来看的事,我可是很清楚的】
【那真是谢谢了】
【但是啊,我觉得只要生米煮成熟饭,那总归会有办法的】
【不可以!】
不假思索地回答了。
【因为那可是兄长说的】
【……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就是一皇兄催我嫁人的】
不禁又要目瞪口呆了。那个皇子到底是这么回事。
【这事……就算有兵马权也管不着呢】
【就是说啊。欸,你没想过和我生米煮成熟饭,我可是很清很清楚的】
【那也真是谢谢你了】
【然后这时三兄长就说,和雷兰多公子结婚怎么样】
【为什么三皇子又说这种话……】
【不知道,但是,很可疑】
确实曾有事件表明第三皇子和北方有私下交易。或许背后有什么阴谋,即使如此也太唐突了。
一一不过啊,是不是唐突,自己也不太好判断。
毕竟亚尔德曾离开现实世界一个冬季。在此期间,事情或许就自然而然地进展了,但真切希望,能不能别变成这样。
【我,选你就好】
【这句话,在下听过了】
【不管几次我都会说,你就好】
【在下深感光荣】
【……亚尔德,就算是我,也是会受伤的啊】
【在下一次都不曾认为,王是不会受伤的人】
【诶?】
【王您很坚强。虽然这毋庸置疑,但同时我也知道您是位心地善良,心灵纤细的人。感受性强既代表容易受伤。就算您强大,也不代表您不会受伤】
皇女啪地放开手,连同椅子一起飞退了。一边感叹她运动能力真高啊,一边疑惑为什么而看向她时,只见她满脸通红。然后,从嘴巴里吐出一个笨。
说了三次笨字,终于好好说出来了。
【你是笨蛋吗!】
【虽然我也觉得自己有时候是挺笨的……】
【明明拒绝我的好意,但又为什么说这种话!】
【您没事吧,您好像呼吸困难啊】
【大傻瓜!都是你的错!】
【那还真是抱歉】
【别用半点、半分、毫米、微米都看不出抱歉的脸干脆地道歉啊!真让人不爽!】
【王啊……虽然深感抱歉,但我们现在是在干什么】
皇女哑口无言了。
但是,马上就重整态势,说道,所以才说。
【你是个笨蛋啊】
【原来如此】
皇女似乎不想说明了。以依然很红,但却满脸真诚的脸庞,向他下令道。
【你把雷兰多一起带去北方吧。好好查清楚人质交换的内情。可以的话希望就那样把雷兰多扔在那里。为了不再被催结婚,你给我去摘掉源头】
皇女虽然说得有点快,但好歹取回了冷静。是个既简洁又清晰的命令。
然后,也是个困难的命令。亚尔德在北方没有人脉(译者注:这里原文是北岭,又手滑了?),变亲近的只有一个曾被幽禁的少女。只能期望赛鲁克发挥了他天真烂漫的天性,拉拢住一票人了。
要怎么出牌呢,这么沉思着时,皇女似乎有些不安起来。
【虽然我觉得不可能,但你没想过要我快点和雷兰多成亲,自己就不用被使唤得团团转了……?】
【原来如此,这我还真是没想到】
【原来如此你个头,刚才可不是让你同意的地方!】
【不,您不用担心。如果要在下推后个人感情,在下就只会按您的命令去办。即使要在下不得体地优先个人感情,在下要做的事也是一样的】
这次是被亚尔德话里的意思搞烦了吧,皇女沉默了。
为了结束这个话题,亚尔德装得非常自信地点点头。
【不管如何,关于北方一事,在下这个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