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所以就是……不,这种事无关紧要吧。时间一一】
皇女嘴巴打结,然后她瞪了亚尔德。
还挺有趣的啊。
【一一都是因为你尽说多余的话】
【在下明白。你是想说时间宝贵吧】
【……就是这么回事】
她豁出去了啊。亚尔德忍住苦笑,虽然太晚了,但还是站了起来。
【是在下失礼了,请您坐在椅子上吧】
【在没被谁看到的地方,没必要一一纠结那些礼仪】
【这种事,必须事先养成习惯】
要是在官方场合一不小心失误可头疼了。被刁难这种小问题,以此当作转移话题的手段,这既让人不愉快,也是很可能发生的事。这些道理都懂的吧,皇女虽然一脸麻烦的表情,但还是点头回答。
【原谅你的无礼。你也坐下来。不,快躺下来。在我来之前,你都在睡觉吧?】
【感谢您的关怀。在下已经可以起身了……如果疲倦了,再请让在下休息】
皇女隔着圆形的桌子在亚尔德的对面一一不,不如说,把椅子搬到了更近的地方,坐了下来。
【就这样吧。你比我想的要有精神,我安心了】
【让您替在下担心了】
【既然这么觉得,就加油点不要让我担心】
【在下那么不中用,真是毫无辩解之词】
既没有想吐,也没有剧烈头痛。干脆地离开皇宫真是太明智了。但是,如果一不注意低下头,果然头还是痛!为了不陷入这种窘境,只是慎重地坐下而没有行礼,先小心地低垂目光,再慢慢抬起视线。
自从第七皇子的叛乱以来,因为好歹算是临战时期,所以皇女一直身着男装。滞留在皇宫的时期,需要公主打扮的场合很多,但现在就不需要找穿男装的借口了。
【……怎么了?】
不客气的视线似乎引起了怀疑,不,亚尔德垂下眼帘。
【需要退下旁人吗?】
但其实,也只有杰沙鲁特在旁。皇女稍稍思考了下,不,这么回答道。
【无碍。等一下你要再说明一遍也挺费功夫的】
果然被第二皇子传染了,亚尔德心想。
或许这两兄妹本来就挺像,第二皇子大部分时间都在作为领国的博沙,只有办例行公事的时候才会在帝都。两人似乎很少有机会见面。第二皇子又被称作讨厌女人,也不会想和最小的妹妹加深感情吧。
皇女这边,除了和以前的第三皇外,和其他兄长似乎都没什么机会接触。
要是亚尔德被封作[黑狼公]这件事,让相似的兄妹能互相认同对方的存在,那成为贵族也有了那么点意义了。
一一她已经被最为亲近的兄长背叛了啊……
能重新构建不得不斩断的家族亲情,是好事。
【那么,请让在下听闻您特意亲临隐居之地的要事吧】
【我是来向你说明你被赶出去后的事的。也不能托别人向你说明啊】
怎么样,是个再正当不过的理由了吧,被晒了一脸得意。
【被在下知道没关系吗?】
就因为不能听,才会被赶走。皇女耸耸肩回答。
【反正,不管怎么样你都会知道的】
【是会公开的事吗?】
【怎么会,只有我会告诉你】
【……龙种的各位也同意吗?】
【当然不可能。如果有官方允许,说到底就不会赶你出去了吧】
那么,有的只是私下的妥协。
【在下被拒绝在场,只是做做样子吗】
【说做做样子,是啊,不如说谁都觉得只要告诉了你那就等于告诉了杰沙鲁特】
亚尔德回头,看向掌控着身后的老骑士。
【……是嘛,就算他能知道在下没有直接告诉过他的事,在下也不会吃惊】
【老夫深感惶恐】
不愧是杰沙鲁特,就是不否认。
【你懂了吧,就算让他退下也没用,暂且就这样】
【在下明白了】
【首先是关于皇宫的防守,就算详细和你说也没啥用,所以省略】
【没啥用……】
【对连自己走在皇宫哪里都搞不清楚的人,说皇宫的这里怎么怎么了也无可奈何吧。关于这部分,就跟你说个大概。在皇宫之内无论如何都要坚守到底的只有真上陛下的贵体这一样东西。所以,陛下的寝室就不用说了,很可能长时间滞留的用来接见的房间等,都布下了退魔的咒法。虽然称不上绝对防御,但能期待效果显著。除此之外,兄长们和我的房间,也有着一定程度的守护,但这规定由自己决定怎么布置】
换言之,就是靠自己保护自己。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