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需要公子的事件发生了。
总之,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但在皇女能把握的范围内,似乎只能说北方没发生什么问题。
【搞不好,是因为赛鲁克殿下的声音太大,吵得对方受不了。这种理由也说不定呐】
杰沙鲁特的意见也不能说完全没可能。连亚尔德都曾想以同样的理由,把达拉瑾赶出[黑狼公]领。
【这个嘛,不去看看是不会知道的】
或许就算去了也看不明白,如果是对其不利的事,当然会想藏起来。露丝公就不说了,连摄政酋拉路库,也是个不好搞的男人。
想起过去的种种经历,既没想回访的地方,也没想再见的人物,但既然有王命,那也没法子了。
然后,如果不打算无视女神的助言,那果然只有走一趟。
一一首先,不让公子保持对皇女的好感,就不好让他回去呢。
现在,公子正对皇女单相思中。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然后,皇女没打算回应他。
亚尔德曾向皇女提议一一把雷兰多培养为北岭的同伴,再于归还。某种意义上现在算实现了。但单恋的持续性则堪忧。
爱情一个反转就会演化成憎恶,如果没有回报的单相思变成对皇女的,甚至对北岭的憎恶的话可头疼了。
首先要先搞清楚这些,这么一说明,埃吉尔就大喊着真是让人吃惊。
【没想到尚书卿竟然在考虑这种事啊!】
这应该不是演技吧,就是他的本性。他真的很吃惊。
【你是什么意思】
【不……虽然这么说有点严厉,但还请原谅。本以为您是位对男女间的微妙情感敬而远之的大人……原来是我误会了啊】
【不,没问题啊。就是这样。只是这种程度的话连我都能看出来而已】
在北岭,最先见到的是埃吉尔。
一把宓夏委托的香袋交给他,他就欢欣鼓舞得直流泪,所以是本人无误了一一不啊,也不是怀疑他是别人假扮的,只是不禁感叹真的是埃吉尔啊。坚定不移,或者说一心一意……这就是埃吉尔。
因为也有鸟的期限问题,亚尔德早早地就从帝都出发,来到了北岭。
把珐如邦留在了皇女身边。为了在皇帝发出布告之前,事先让皇子们认识一下珐如邦的脸。
到了这步,也无需隐藏他了。不如说应该增加同伴,以防皇帝变心,皇女这么说了。
能不能增加同伴先不谈,但确实事到如今也没必要隐匿他了。
如果知道了要珐如邦在她暴走的时候阻止她,皇女会愤怒的吧。但不管怎么看,都是珐如邦比较会处世。更进一步地说,珐如邦需要一个费心的对象。
一一如果他想着不做不行,并能成为他的支撑之一就好了。
水的净化,现在是魔物在进行。长年来毫无疑问都让他费心的母亲,现在也身处某种意义上来说安全的场所。
想要让珐如邦觉得他是被需要的,就算是当个皇女的保姆也好吧。
一一虽然这很难……
或许雷兰多公子也可说身处同样的情况。
他也是被从祖国赶走的人。被切断和支持者的联系,和肉亲的关系也不好。作为人质被送往的地方,多半会受到敌视的待遇。在这种情况下,如果遇见一个平等地接纳他的异国公主,觉得也难怪他会抱有幻想了。
对现在的公子而言,皇女就近似心灵的支柱吧。因为一个不小心就会折断这根支柱,那当然得慎重了。
【这个嘛,关于公子要我直白地说的话,我觉得他不是个坏孩子】
不是坏孩子这种形容,确实很直白。
【没有被王喜欢上,他本人有没有理解这点?】
埃吉尔抱起双臂,因为让他不禁沉思,所以这个问题很微妙吧。
【该怎么说呢……我觉得他应该发现了最近总被避开。啊啊,他没有做出没操守的事哦。有向他送秋波的女官,他看起来也不想回应人家呢】
【作为人质,这么做才对】
可世间大部分都是会做错事的男人啊,以这么一副表情,埃吉尔哈地一声点点头。
【但是啊,就算公主大人接受了公子的求爱,那领民呢……】
【对于北方的恶意,那么根深蒂固吗?】
【感觉就是这样。虽然表现得很听话。但怎么说呢,因为有爸爸看着所以小孩子才听话,不能否定是这样的感觉呢】
照这么看,爸爸就是指皇女和她的骑士团吧。换言之,因为不想被外来的支配者看到自己的软弱,所以在暗自忍耐。
埃吉尔委婉地向沉思的亚尔德说。
【说实话,连架桥的工程,也是因为有外部工人的加入才好不容易在进行着】
【那么严重么】
【也不是不帮忙作业,北岭人也有在工作。但是当只剩下内部的人员时,他们就光明正大地撒手不管了……在北岭的这些年,要说有件明白的事,那就是他们一定会无意识地把别人分成北岭人和非北岭人吧】
亚尔德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