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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麻烦了呢。我必须要再去请求二皇子君派一个熟悉事情原委的人来。”
“不会再有像样的人了哦。”
见亚尔德看着他,吉斯凯尔苦笑着说道。
“大人的脸上似乎在责难说,无论是谁,都要比你好吧?”
“猜得很准呢。”
“正是因为我猜得准,才会派我来的吧,尚书卿。”
没办法,亚尔德只好叫了珐如邦过来,并招呼吉斯凯尔坐了下来。
“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你接手到的情报么?”
“在下认为大人已经全部知道了——”
吉斯凯尔首先将第二皇子说的内容重复了一次。然后,只听得他继续说道。
“陪伴这位失踪的女人的,是照顾她衣食的人。那个人并没有注意是否有人出入过。估计是认为那个废墟已经是完全无人烟了吧。”
“在那里住着的人,全部都让他们离开了么?”
“是的。基本都是剩病弱的老人了。”
过去,阿尔汗虽以沙漠中的水都驰名,但该处的水却被污染了。长期饮用的话,不仅身体,连心脏也会病变——亚尔德听到的是这样的。实际上,躲在阿尔汗居住的人,健康状况都甚忧。亚尔德自己也亲眼目睹过。
被污染的原因,听说是因为在地底深处的邪龙的心脏,但应该不会只是这一个原因。横渡沙漠的时候,水源都有被投毒,阿尔汗不可能例外。
——帝国的人,比起传说的邪龙的心脏,更相信自己使用的毒药么?
当然,第二皇子也是如此。
若是知道毒的治疗方法,就能使身体的症状消失么——但是,皇妹说,她是不会教解毒的方法的。这个不会是虚言。
若是简单地就能解毒,那就无法阻挡西边的追兵了。关于所投的毒,一定是被重点保密的。当然,想到皇妹肯定会将自己知识的来源的那些书籍处理掉,亚尔德就觉得相当的失落。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不管怎么说,就是因为如此,阿尔汗就成了无人的空城。吉斯凯尔继续说,关于监视,二皇子并没有下到具体的命令。
“嗯,为什么那皮包骨的身体会变好,现在一想,原来这就是原因呢。”
“皮包骨……”
“将那个女人护送到阿尔汗的是我。那时她的身体好像就只剩下皮和骨头了。她那个样子,男人见到她还能提起兴趣,我感到相当好奇呢。”
“吉斯凯尔阁下。”
明明她的儿子就在旁边,但他还是这么不客气。
亚尔德想责备他于是直呼其名,但吉斯凯尔却依然没说半句道歉之言。没办法。这个男人,可是连对着黑狼公都不会客气的。对珐如邦这没有地位又年轻的异邦之人,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通行记录的话,只有负责往那个废都运送食物的人,还有巡逻的兵丁。在距离阿尔汗大概两日的路程,稍稍偏过去商队商路的地方,有井。那这个水源之处,有士兵六名,骑士一名在这里驻守。换班应该大概进行了十次左右——她失踪的报告,也是从出发去阿尔汗换班的途中的骑士传来的。”
“阿尔汗仍然有住人的理由,有没让他们知道?”
“只让派去沙漠的骑士知道。仅有的数名。都是来历清楚。名单我也有。”
不需要亚尔德指示,杰沙鲁特就走了过来,接过了吉斯凯尔手上的纸。他快速地扫了一眼后,递给亚尔德,同时在他耳边说道。
“都是泡沫。”
也就是说,里面没有四大公家的人,连十二大公家的人也没有。贵族是贵族,是家世门第。虽然亚尔德怎么看都是些不知道的名字,但还是看一看吧。果然不出所料,一个都不认识。
“在大人提问之前我先说好了。照顾那个女人的,乃是一对南方的夫妇。”
听到吉斯凯尔的这一句话,亚尔德马上抬起了头。
“当然,那对夫妇的出身也是没有问题的吧。”
“是通过可靠的途径介绍而来的。听闻男方的母亲,曾经是阿尔汉重臣的女儿。虽是嫁往了南方,但那位母亲,似乎总是想有一天能回归故国。她教会了她的孩子故国的习俗,因此懂得了阿尔汗独特的方言,正是适任的人选——请问大人怎么了?”
嫁往南方,阿尔汉的重臣的女儿。
亚尔德望向珐如邦,珐如邦也看着亚尔德。与平常不同,亚尔德看到他脸上有动摇之色。
——都想到了?
亚尔德将目光放回吉斯凯尔身上,问道。
“名字是什么,你知道么?”
“丈夫的名字叫做阿吉拉特,妻子的叫莉亚娜。”
亚尔德和珐如邦又再对望了一眼。年轻人点了点头。
记得在北方的时候,亚尔德曾经听人说过。逃离陷落的阿尔汗之后,珐如邦就和她的母亲往南方而去。他们寄身的所在,就是阿尔汗的重臣的女儿所嫁的家门。然后,那位重臣自己姗姗来迟,大骂他们是背叛王的人,将珐如邦他们赶了出去。
吉斯凯尔开口问道。
“请问是怎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