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封印,不好,非常不好”
“这些,您的父亲应该也是知道的吧”
那个年青人很长大,未来的某个时候成为陆希露的父亲,然后会在那个庭院中被莱曼朵杀掉吗?
不不,该考虑的不是这种事,眼下可没功夫卷入家庭悲剧之中。
“明知那样不好,可是您的父亲……还是要求从东边的那位手中得到石头”
“石头”
陆希露的视线回到亚尔德身上。
“就是石头,用在剑上的”
“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
不明白她提问的意义,下意识反问了一遍。
少女脸上严肃的表情没有变化,但可以看到她眼底里闪过的不安。
“被风灵爱着,从时间的流程中解放出来的愚者……父亲被称为愚钝公,我也是。不会思考事件,和父亲一样”
“不,不是这样”
“不明白道理,才会这样。这样的思考,很难。有结果,也有原因,我都可以看见,却没有先后。你懂吗?我不懂,父亲相信,毁灭很快到来,所以才那样做了。可是,是不是对,没人知道”
亚尔德思索着该如何回答。
不受时间之河的束缚,确实也会是一种不确定。会变得分不清因果,认识混乱。条件的不确定,同时意味着难以相信判断是正确的。
即便如此,每一位阿=巴鲁斯都必须去做自己所相信的事。而现在陆希露相信,把被风之囚槛所困的南方人释放出来,是正确的。
如果,那个南方人说过的话是真的――因为上一代阿=巴鲁斯施下的术,才导致天气异常天灾频现的话,确实是该去做点什么。事实上,北地人已经因此被逼入了绝境。即使明知是在被三皇子利用,却还是袭击了北岭。接着马上又送人质又要同盟,虽然也是袭击失败导致的结果,但他们的行动过于积极,其原因就在这里吧。
――真难搞啊。
陆希露说的都没错。风之囚槛,不能在这里,应该去修正。
“在一下明白了,请您破坏风之囚槛,让他恢复自由吧”
陆希露紧闭着嘴。
“……您无能为力吗?”
明明刚才还是一幅马上要去解开的样子,这次却开始犹豫了。
“知道的名字,只有一半?”
“被封印起来的只有阿斯拉托这个名字,对这个名字……您没有办法吗?”
“父亲以自己的名字下的术,我以我的名字解开,非常――非常,强?回击?”
看到在思索怎么说比较好的陆希露,忍不住给她建议道,
“您想说的大概是力量的反弹吧”
“是的,反弹?如果知道,剩下的名字,就能正确解释,轻轻的,温柔的,漂亮的”
看来如果知道全名,配合一起使用的话,就不必与她父亲的术正面对峙也能解开了。
“如果仔细查的话,应该能知道”
一边回答,一边心想不过那可不容易。毕竟对方是个对名字魔法十分熟悉的南方人。
他说过,名字已经藏起来了,且还藏得远远的。
该怎么找出隐藏的东西?以过去视的力量吗?可是,亚尔德低头看了看自己颤抖不已的手――亚尔德的力量能发挥出来的仅限于这里。要想突破限制,就需要镜子的咒力与能赐予他幻视之力羽翼的龙种。
“你知道?”
被陆希露一问,这次轮到亚尔德犹豫了。
不知是不是知道亚尔德的迟疑,陆希露又说道,
“恢复自由的他,会生气?会恨?会杀?毁灭之日,会开始?”
“那怎么可能呢”
“你知道?”
被这么问的时候,耳中激烈的响起耳鸣。
――坦达神,有话对你说。
听见了预言者的声音。
过去神奥路姆斯托完全不理睬信奉者,与之成对照的是,未来神坦达则有预言者,会亲自降下神之语。预言者,正是神之语的寄存处。她所说的未来,并不仅仅是她的力量所看见的。
寄存神之语的她,是作为神意的体现者出现在那里的,然后说出寄存的话语,
――在大公去北地前,我有话要代为传达。
把未来变成现实。
――这是神给你的。
一时遗忘的记忆,带着强大的压力苏醒过来。没有声音却胜过声音的东西――所有五感同时启动后才听得到的东西,冲向了亚尔德。根本无法将注意力集中在必要的部分上,如雪崩一般蜂拥而来的海量情报,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甚至连自我都快迷失。
原来是这样啊。
从与过去神相对存在的神那里收到了神喻。难怪会受到那么强烈的冲击,远远超过龙气的影响,所以他才会在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