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你在干什么!」
「老是在您的膝盖上待着,它们学不会飞翔的」
「它们还是雏鸟吧」
「您再这么把它们宠下去,它们会变胖的。如何使用身体,应该趁着还是雏鸟的时候掌握。现在太宠着的话,以后吃苦头的还是它们自己。而且……它们不怎么去厩舍的话,希洛巴好像挺可怜」
话说的没错,亚尔德语塞了。
「……你说得对」
「对不起,我不是想责怪您」
「没事」
心里难受的不止是亚尔德,希洛巴要比他更难过。有雏鸟陪着,能稍许减轻些痛苦吧。
长叹一声,亚尔德坐回椅子上。
「你来我这里,不是只为了把雏鸟扔出去吧,有什么事?」
「明天开始就是祭典节了……尚书官……大人,听说您不来,大家都很失望」
亚尔德苦笑后答道,
「有没有我在,问题都不大。另外,你和以前一样叫我尚书官就行了,不必在后面多加个大人」
「有问题……两方面都有!」
「是吗?」
「称呼是很重要的事,比如,那个……就算尚书官大人不在意,但也要考虑到其他人会怎么想……对吗?」
没想到会被塞鲁克给教育了,明明是个单细胞,却在这种小细节上这么有常识。
「说的有理」
「而且,祭典节就应该大家一起快快乐乐的。准备工作您也帮忙了,却不能当日出席,很奇怪吧」
「准备工作方面,我没出什么力」
毕竟一到北岭就意识昏迷。那之后被强迫疗养,最多也就是朝会的时候露过几次脸。与去年的辛苦相比,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您帮忙修正了会议记录」
「我只是觉得有些地方可能有笔误,所以确认了一下而已」
「……您经常说『只是』」
「哈?」
塞鲁克心急似的念叨着,「所以啊…」他嘴里不清楚地嘀咕着什么,又狠狠抓了抓头。
「我觉得您好厉害,可是您却一直这么轻描淡写,从以前起就是这样」
「不不……我不太明白到底什么地方让你觉得很厉害」
「会议记录我也看过,可是一点也没发现有笔误的地方」
「知道会议的内容,反而难以发现笔误哟。我是因为没有参加朝会,所以看到记录才会发现有矛盾的地方」
「所以啊!我说的不是这个问题」
真想问他那到底是什么问题,但这样只会让对话没完没了下去。所以亚尔德忍着把话题导向另一个方向。
「只有这些事吗?」
「不是的……有件事想找您商量一下」
说到这里,塞鲁克稍微停顿了。
正因为他这个样子,所以亚尔德才觉得这是个气势十足却临门一脚欠缺的男人。
「什么事?」
「是关于娜奥」
亚尔德稍稍挑起眉毛。
从那天起,娜奥就一个人关在房里不出来。不像反抗,可是,对过去发生过什么却绝口不说。皇女去看她,她也只是颤抖着一个劲的道歉说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之类。
当然,知道内情的只有当时在场的少数几人,表面上的原因是娜奥病倒。但不管怎么说,时间也太长了。
说起来,应该向珐如邦问清楚,预言者到底说了些什么。不过因为本能的不想听,不知不觉就拖到现在。
塞鲁克还在那里支支吾吾。亚尔德一边心想着真麻烦啊,一边催促他,
「有什么不妥之处?」
「……是关于公主殿下」
「吾王?你刚才说的不是关于娜奥女士吗?」
「所以啊,也就是说……对了,娜奥这次是不是病的很重?公主殿下的脸色一直不好,就像是……哪里不对劲。娜奥的事虽然也是原因,但在踏野,是不是还发生过什么?」
「踏野的事,都在朝会上讨论过了」
「除此以外,我想应该还发生了什么,所以才来问的」
因为她的副官被她的姑母要求复婚,这种理由说不出口啊。而且说出来肯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不过真要说出来,塞鲁克会是怎样一番表情,倒也不是不想看看。他对长公主似乎有种纯粹的崇拜感,肯定会大受打击吧。
心想着,脑中冒出一个可以向塞鲁克透点口风的事。
「踏野太守的亲戚,向吾王发出追求了哟」
「什么?难道是那个混蛋对公主殿下做了什么?」
「大概是做了一些让吾王不高兴的事吧」
身为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