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确认他们平安了?」
「我拜托二皇兄,把他们送了回来。现在就在邻室里睡常见。与这栋楼相接的走廊和外面的通道的入口,已经被封锁了」
亚尔德试图在脑中描绘出要塞的整体图,但很快注意到那是没可能做到的。不是因为高烧未退的缘故,而是原本就没弄懂过这里。
「这里好像个迷宫」
「右将军也很清楚吧,他第一个目标,大概就是二皇兄的寝室。说起来,那里离我们这儿非常远。我们好像真的被怀疑过」
「现在又如何?」
皇女耸了耸肩。
「比以前好点了吧」
「……珐如邦」
在,青年靠了过来。
「给骑士和鸟儿下的毒,与准备给我用的是同一种东西?」
他的脸就好像是听到了从没想过的问题。
亚尔德长叹一声,对自己呼气的热度很满意。这样发烧真是久违了,喝酒醉倒根本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清净神是为了净化邪龙之血才赐予的恩宠……所以,邪龙最后所生的魔王的力量,也是属于相近的东西才对」
「……哈」
亚尔德焦急起来。明明是自己觉得非常理所当然的事情,为什么必须得用理论说明不可,够郁闷。
「血也是水,你去净化一下。如果毒的种类相同,应该不成问题」
说完这些,亚尔德就闭上眼。就算听不懂也不理了,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你给我去试试」
「……我不听矮冬瓜的命令」
「我说过不准再用那个叫我!」
说话声开始远去。大概是去尝试了吧。
亚尔德晕乎乎地想了些什么后,渐渐开始分不清在想什么,最后昏睡过去。
在昏迷与清醒之间,似乎看到一面巨大的镜子。或许,那是留在房间角落中的照衣镜,反射出的薄弱微光进入眼皮中吗?
白色的人影站在镜子前。刚以为是神,一想又觉得不对,神应该在镜子的另一侧才对。那么,这是先祖吗?就在这么心想的时候,人影变成了亚尔德自己。不是站在镜子前,而是镜子映出的影子。
镜中的亚尔德,又平又长。啊,就是因为这样全身才这么痛的吧。
再次恢复意识,是被人摇醒的。
「准备逃」
话说半句的是皇女。但扶着他手的似乎是珐如邦。
「敌人放火了」
「怎么放的?」
「放火的方法多得是吧」
被珐如邦背起来的冲击,让头狠狠痛了一下。剧烈的疼痛,甚至让一瞬间击飞了其他任何感觉。亚尔德心想自己好像变成铜钟,似乎不断当当当地敲响。
「这条是撤退用的路线?。还有,鸟儿还好吗?」
「珐如邦的解毒有效了,都稍微能动了」
这只能作为后半句的回答。没办法,亚尔德心想,总不能死待着被烧焦吧。明知道会迷路,还是只有逃跑一条路。
「我自己走」
「别乱来」
「我已经没要求留下来,请您也体谅一下」
能正常战斗的只有珐如邦,所以当然不能成为他的包袱。
「明白了」
「喂你干什么」皇女刚刚这么叫起来,珐如邦就扶亚尔德坐到床上,握起剑。
「我去查看走廊的情况」
亚尔德大声喘气。世界在摇晃。头痛稍微减轻了点。准确来说应该是除头部以外的身体各部分,都开始伸张自己,其中的头痛反而变得不那么明显了。站起来,站起来,对自己下命令。加油啊,头痛,别落后了哟。
很好,嘀咕着,一站起身,便晕眩起来。后背依旧是那么冰凉,脚用不上劲,地板踩起来软乎乎的,关节好痛,周围的情色都没什么现实感。这是在做梦吗?虽然心里这么想,嘴上却问道,
「骑士们去哪了?」
「他们比你好点……原本我是打算长大后才完成抱起你的约定,没想到提前完成了」
「这果然不是什么有趣的工作吧」
皇女隐约一笑。
「一点也不有趣」
之后,亚尔德一边看着走在前面的骑士后背,一边只顾着自己走路。说实话,好痛,好难受,要死了,甚至觉得干脆让人杀了自己还好些。
时而周围的脚步放缓,时而响起叫声,还有剑戟声。有些被鸟吓趴下的士兵,也有些鼓起勇气杀过来被反击。有些敌人重伤,倒下惨叫,有些则变成安静的尸体,一行人就这样前进。
不过,与敌兵的遭遇并不多。就像是陆伊预测的那样,敌人数量不足。交战的几乎都是单独来掠夺的士兵。
从迷宫般走廊的窗口中看见的远处火光,让他想起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