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把人赶走了。所以,才能运气好地救了你们”
亚尔德埋在希洛巴背上的头,抬了起来。
长公主凝视他的眼眸,溢满芳香的中庭,那天夜里所有的记忆一下子苏醒了。
——那么这件事你知不知道呢?
独特的语调,轻柔的声音与白皙的喉咙,纤细的手指上闪着银光的戒指。
“那个叫维夏的……就是陛下的传达官吧,这样说来,她是正在传达龙声吗?”
以前在传达官开始恢复自我的时候,杰沙鲁特也正好在场。所以他似乎是记忆了名字。
“我不知道什么龙声不龙声的。这几天,这里的人都在说什么皇帝这样那样的,烦死了。你……上次说过,维夏会恢复正常的吧?但她那样子我实在不觉得像是正常”
——陛下派遣给公主的传达官,失去了联系……
脑子里光想着皇女中了咒术,却把传达官的这件事给忘。
“太守说什么?”
“我才不知道呢,大人物那边没我出场的资格”
不安越发强烈,感觉很不舒服,快想吐了。
——怎么办?
只有硬着头皮上了。自己是为此,才来这里的。
“衣服里都吹进雪花了哟,冷得不行啊……你们怎么了?”
终于钻进门内的商人,望着看去气氛邪恶的三人,吓了一跳。
一声大响后,石门关上。从起吊机那里跑来的少年拉住亚尔德的衣袖。
“有告示说,太守大人身体不好。现在是传达官大人全权处理所有事务”
“告示是三天前发的吗?”
“好像是的。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太守了”
“不会吧……”
商人把话说到一半,就堵住了自己的嘴。
“我们该怎么做才好啊?”
少年无依无靠般寻问的表情,与塞鲁克一模一样。
“做该做的事,纠正不该做的事”
亚尔德看着厩舍长。老人盘着胳膊,不高兴地看着他。他大概是突然跑出来的话,连防寒衣也没穿,鼻子和脸颊通红。
“维夏的鸟还好吗?”
“以它的年纪来看,还算精神。不过最近维夏都不来看它,它正在闹不高兴呢”
亚尔德抓住少年的肩膀,命令道,
“你快去把那只鸟带过来。在下要让它帮忙夺回它的主人”
“尚书官大人您要去哪里?”
“去会议场”
“老朽陪你去”
杰沙鲁特迅速撑住亚尔德的手臂。被希洛巴和杰沙鲁特从两边支撑着,亚尔德一步步走了起来。商人则无助地问道,
“我该做什么?”
“你跟我来。会议室的事情就交给官吏去做就行了”
背后听到厩舍长的声音,亚尔德他们已经朝会议室走去。随着离会议室越近,激昂的北岭人的大嗓门也开始听见。
“……所以……之类……要见死不救吗?”
“谁……那种事!”
“住口住口!”
不由得长叹了声,嘀咕道,
“回到北岭的真实感,终于有了”
靠在希洛巴的身上,亚尔德进入会议室。杰沙鲁特后退一步,从后面扶住他。
里面是一群杀气勝勝的男人们,几乎所有人都在用力所能及的声音大喊大叫。
“这是在,闹什么?”
没有一个是冷静的。他们连亚尔德出现在那里的事都没发现。
看了一眼太守的座位,亚尔德喘息起来。
强大的龙气,让视野摇晃。静静坐在椅子上的那人,正支配着整个会议室。
——是传达官。
准确来说,是寄宿在传达官体内的某人,完全控制了这里。
——是谁?
如果操纵维夏的话,其表面必然会显现出现当事人的真实相貌,就好像之前皇女在传达官身上完全附体的那种状态。但亚尔德看见的,却只是那个北岭小姑娘的相貌。
亚尔德感到混乱,环视了一圈会议场。
耀眼的龙气,将亚尔德的视野染成白茫茫的一片。他眨了眨眼。现场人们的身影开始消失,不见了。
“你们还听不懂我的话吗!”
依斯亚姆的声音把亚尔德拉回了现实。往那边看去,依斯亚姆总是打理整齐的胡子,在他脸的下半部根根爆发。好像在开玩笑似的。
“现在不是这做这种事的时候。已经有个村子失去联系了。你们,好好想想这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