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都是因为身为传达官才丧命。
“如果说我现在已经拥有力量,那么我能选择不再要什么传达官吗?”
不知怎么回答才好,亚尔德最后没有给这个问题以直接回答。
“他以身为皇女殿下的传达官而自豪”
“是吗”
“他说过,每次太守附身离去后,他都会觉得很幸福”
“那是——”
皇女话说到一半,住口了。心情似乎变了,突然生气地说道,
“如果你对传达官的死感到有责任,那你就更不能死了。部下要是一个个都死了,我该怎么办”
“在下的生命力往往出人意外地顽强”
“不过,再顽强也不能让你长时间待在这面。虽然我还有很多话想和你说”
“在下,也有许多话想告诉您”
皇女仿佛弹射般抬起头。
“真的?”
被吓了一跳的亚尔德,疑惑地问道,
“在下有事禀报很奇怪吗?”
“不……不奇怪哟”
“不过很遗憾,在下身体有恙,勉强的话会病倒也是事实。稍后再一件一件慢慢说吧。太守,您可以先讲”
“你先说,这是命令”
“那么……在下身处帝都的时候,曾经幻视过一次非常久远的过去”
“啊,就是你晕倒的那次吧,我记得你说过好像看见了预言之类的”
她记性不错啊,亚尔德感叹到。
“其中有些内容让在下很在意”
由于那段记忆在自己心中已经反复回想过太多次,抱着乐器的男人说过的话,几乎全部能背下了。听亚尔德说完后,皇女点头道,
“真有趣”
“您觉得……有趣吗?”
“事实上,最近恩宠之力的确增加了。那个女王的掌故我不太清楚。但我记得她好像是率领魔物作战的吧?”
“是的”
“为了击退她,发生过一场封印非人之力的死战吧。所谓的封印,当然是总有一天会变弱然后消失。就算没预言也一样会这样吧”
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道理。
“那段幻视的内容若是必然,今后这个世界将会多灾多难吧”
“那个男人说过要呼唤龙之类的?虽然我在不知不觉中拿到了这把剑——但是除非哪一天我不得不去念出剑上的铭文,不然那段预言就不用当真”
亚尔德脸色发僵,皇女无所畏惧地笑着,继续说道,
“毁灭世界的力量呢,会是什么样的力量呢……好了,轮到我说了吧?亚尔德”
“请说”
“我,希望你成为我的翼臣,辅佐我帮助我”
翼臣这个词还真是个古老用语呢,亚尔德心想。
这个词的原意是指一起成为辅佐龙种羽翼的尚武官与尚书官。但龙种所说‘我的翼臣’则是指特别信任的心腹。
“在下是个久病的羸弱之人”
“但生命力往往出人意外地顽强”
“太守……”
皇女抬头看着为难的他,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相信你能指引我不走入歧途。能让我愿意把名字交出来的人,只有你”
“您谬赞了。可是——”
“不用谦虚。你已经做到了身为翼臣所该做的事。从那么遥远的帝都赶回来,唤醒了我的名字。所以我不想听什么不行啊承担不了啊之类的话”
“可是”
“好吧,那我把问题简单化。你是喜欢我还是讨厌我?到底怎么样吧”
这算哪门子简单化啊,两个问题根本没有关系吧。
“在下会兢兢业业地完成作为副官的职责”
“我问你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我!”
“……在下并不讨厌您”
皇女执拗地追问道,
“到底怎么样?你是不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把话说清楚啊”
“在下并不具备那种男子汉的要素”
“我问你是喜欢还是讨厌年轻的少女,你就不能好歹有些正常反应吗?”
没法和她打交道啊,亚尔德长叹一声。
“您是想听在下说‘愿为太守万死不辞?’,如果您是想找侫臣的话,还是请另寻他人吧”
皇女撅起嘴,敏捷地跳上鸟背。
“你这个让我火大的家伙!走了,回去!”
&em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