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想,是因为在下近距离目睹了强加名字的咒术后才闪过的念头”
“样子不对劲的,看来并不极限于北岭的传达官呢……你还见过其他人吧?”
低头看着朝亚尔德,与他确认。不过亚尔德忽然又闭上了嘴。
“老朽有些无礼了,让你说了这么说。很累了吧?要不吃点什么?”
“不,在下还不饿……”
“我去让厨房做点米汤吧”
说着上站起身,他离开了房间。
他似乎这才想起亚尔德是个病人,不应该让他勉强。
周围格外寂静。大概是风变弱了吧,暴风雪的声音也听不到了。
亚尔德闭上眼,呼了口热气。发现自己的热度还没有退。呼吸这么炽热,看来暂时不用指望退烧了。
寂静的另一头,隐约好像传来悲鸣。吃惊地睁开眼。
——听错了?
那是维夏的悲鸣。
作为力量容器被摆布的她,让亚尔德觉得可怜。回想起她白皙脸颊上飞溅到的血珠,呆呆睁开的眼中映出的悲哀。
被唤醒对她来说,真的是种幸福吗?
这么说起来,自己似乎也是一样。恢复意识,真的让自己打从心底感到庆幸吗?
——好累。
‘很遗憾’回想起娜奥阴沉的声音,就想笑出声来。被痰堵住喉咙咳了两声,设法忍住了。
从死亡边缘爬上来后,第一句听到的是那种话,很容易让人放弃苏醒。
不仅这样,还被责问是为什么才回来的。
闭上眼后,心想:她说得对啊。
——必须对太守报告。
一面心想等杰沙鲁特回来后,请他代为向皇女传话,亚尔德一面昏昏入睡。
接着睁开眼,是被叫醒起来喝汤药。扶着他身体的是杰沙鲁特,而端着汤碗的是娜奥。
“慢些喝”
不知是不是注意到亚尔德恢复了意识,娜奥的语气相当温和。
被催促着喝完后,抓住了她的胳膊。
“在下想见太守”
“已经是深夜了。明天再说吧”
“明天能叫醒在下吗?”
“现在每天都会叫醒你,只要是服药的时间。而你每次都会很快睡着”
“在下有些应该转告给殿下的事情”
“是吗,那么,就随便你吧”
捧着空空如也的碗,娜奥离开了房间。
“杰沙鲁特阁下,拜托你了,请一定要帮在下”
“老朽觉得你还是再睡会儿比较明智”
一边回答,杰沙鲁特一边扶着亚尔德缓缓躺下。
“在下与明智早已绝交了”
“那你还是恢复交往比较好”
亚尔德叹息一声,杰沙鲁特笑着回头道,
“正好,换班吧。那老朽就不客气,先休息了”
“辛苦了”
听到那声音,让亚尔德一惊后从床上跃了起来。刚这么做,头痛猛烈袭来,让他后悔不已。
杰沙鲁特鞠躬后退出房间,关上门。门的前面,有两个人影。高个的是陆伊,低个的是皇女。
“陆伊,让他睡觉”
“遵命”
“太守面前,在下不敢失礼”
“我命令你睡觉,起来就当你是抗命”
陆伊一边将亚尔德的上半身按回床上,一边说明道,
“您不是有想转告的事情吗?您已经没有在无聊的吵嘴上浪费的时间和体力了吧?脸色好苍白,您最好长话短说哟”
让亚尔德变老实后,他拉过那把上次长公主送来的椅子。皇女一坐下,便省去了开场白说道,
“沿河,最下流附近的村子,失去了联系。这件事你知道吗?”
说起来,到达会议室的时候,好像是听过这件事。
“怎样……联系?”
北岭人在这种天气也能正常外出吗?不过就算回答是‘能’也不会太吃惊。刚想到此,陆伊就解释道,
“好像是用《雪鸠》。就是在公主殿下失踪的时候,北岭人派出来寻找的鸟。各村都有饲养,他们好像能收到来自各村《雪鸠》的消息”
“河下流的村子……是依斯亚姆那里的?”
“您居然还记得”
陆伊佩服似的点头,他身后的皇女性急地把他拉了回去。
“其他人都一幅世界末日的样子……光说什么失去了联系,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