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疏远」
「……可以请教一下理由吗?」
「那些家伙驾鸟的手法很粗暴,我不喜欢」
虽然是预料中的回答,但还有下文。
「不过,维夏不一样。她总是为鸟儿考虑,为鸟儿心痛……这大概也是她离家出走的理由之一吧。寄放在这里的鸟,也是她亲手交给我的。因为她不想把鸟儿交给家里人。所以,这个孩子没有忘记鸟,来这里它也并不奇怪」
说着,厩舍长拿起传达官的手。如同对待鸟儿时般,动作轻柔。
传达官低头看着他的手,从张开的嘴唇中吐出单词。
「它好?」
「是啊,很好哟。我一直精心照顾它。太好了,你能回来看它」
「不……」
喃呢着,传达官看向亚尔德。他将手中纱巾披在传达官的头上。被人发现传达官是北岭出身的话,只会引起不必要的骚乱,徒增心烦。
「除了达尼以外,还有谁可能会发现?」
「你是说除了亲人以外?……塞鲁克和她很亲近。因为同是向往帝国的人以前常常一起交谈」
偏偏是常驻的塞鲁克吗?
这样的话,操心的事情又得增加了,带着郁闷的心情,亚尔德对传达官说道,
「今天就到这里吧,请您先回房好吗?」
传达官没有回答。表情愣愣的。
稍稍想了一下,亚尔德补充道,
「下次您想来厩舍的时候,请叫上我,由我陪同」
看了一下杰沙鲁特,老将认可他的话般点了点头。得到负责人的默允,就放心多了——虽然这么心想,但同时不禁为自己又接了一件多余的工作而苦笑。
冷不防,传达官开口了。
「你,是谁?」
一边为她能说出主谓句而惊讶,一边回答,
「我是太守的副官亚尔德」
稍微停顿了一下,传达收答道,
「好」
这样就算记住姓名与模样了?带着复杂的心情,他打量对方。在纱巾之下的美貌,看上去虽然僵硬却易碎。仿佛随时都会破裂一般。
——北岭人,成了传达官……
而且还是如此之快的晋升。杰沙鲁特的评价是,她具备很不错的才能。说得没错,皇家的恩宠,与北岭人代代传承的与鸟儿心意相通的力量,有很高的亲和性。
——皇帝已经注意到了吗?
所以才把皇女送到北岭来?且把重要棋子的长公主也派遣过来,是想得到确认吗?
——为了什么?
不知怎么的,背上冰凉起来。
2
太守与其姑母归来后,城堡一时间又混乱了。从出迎到再次送行,亚尔德忙得不可开交。
能够平安归来固然很好,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有些不自然。
虽然具体说不上是什么,但皇女的脸色很古怪。
从城门前迎接的时候起,就感觉不对。
皇女一脸阴沉,穿过城门后草草说了几句就回到房里不出来了。亚尔德简略地用‘太守不在时无异常’结束了报告。皇女只是点了点头,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稍后回来的长公主,依旧散发着强烈的龙气,让亚尔德头晕眼花。她一边把所有与之视线重合的人们迷得晕头转向,一边走向五层。‘先去传达官那里’她说着,带走了杰沙鲁特。
当然陆伊也像是她的拖裙般,紧随其后。
在陆伊的副官阿吉鲁前来递上‘无恙完成视察’的报告后,塞鲁克以能够诱发头痛的大嗓门跑来打招呼。无论哪个都无法对亚尔德感到异常进行说明。
没有进一步烦恼的闲暇,在处理一个接一个涌出的琐碎问题后,时间到了晚上。被告之所有人都疲惫不堪,所以决定不再举行告别宴会。可以减少面对那位殿下的机会真是太好了,能得出的感想只有这个。
长公主只在城堡中留宿了一晚。包括陆伊在内的数名皇女骑士团成员,收到太守的命令,护送长公主到山脚。与隔了好久终于骑上马的骑士们一起站在城门前,亚尔德作为太守的代表,为长公主送行。
皇女没有出现。只送来一个‘身体不适’的口头通知。听说与长公主的告别已经在她的房中结束了。
——果然,有古怪。
亚尔德身后屈膝跪着的塞鲁克似乎完全成为了长公主的俘虏,出神地注视着她朝城中人们道别的身影。
长公主也亲切地与塞鲁克道别,
「这次受到你很多照顾。代我向你的家人问好」
「是,也请长公主殿下多多保重身体」
接着长公主转向亚尔德。他一边冷汗狂冒,一边恭敬地行礼道,
「您不辞辛苦屈驾光临这片偏僻的北地,让太守以及属下所有人都深感光荣。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