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觉醒时……
曾经发现这个世界为黑暗所笼罩…….
其实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发现的。
因为知道,一旦察觉,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因为知道,太深层的黑暗让人连一口安心的气都没得吐。
他发现没如果再继续往前进,就会有重大的悲伤等待着。
前所未有的强烈悲伤。
前所未有的强烈痛楚。
没有人想要这样。
没有人想要变成这样,然而…….
尽管如此,显示却逼着人去做选择,逼着人去选择那种悲伤。
好痛苦。
好厌恶…….
好想逃。
是的。
干脆就逃了,这样是否就可以落得轻松呢?
放弃一切逃开,是否就可以解脱?
可是…….
西昂坐在王座上,聆听克劳和弗洛瓦德的报告。
让凝视着弗洛瓦德。
「那么,史特亚利德公爵地下的贵族们都中了你的全套……」
弗洛瓦德点点头。
「有力的贵族几乎……都杀死了。」
他很干脆地说。
西昂一听,表情微微地扭曲了。
史特亚利德底下,反国王派的贵族们……
数量绝对不算少。
可是,这个男人却说,他鞠虎杀光了这些人。让没有武装的人落入了全套,然后将之杀死。
他甚至没有让对方有对谈的机会,就将所有的人肃清了…….
当中也许还有没有明确地拥有反国王派意志的贵族们……
尽管日此,弗洛瓦德却杀了他们。
将所有人都杀了。
西昂的表情为此而扭曲。仿佛感觉到疼痛似的扭曲了。
于是弗洛瓦德说:
「事已至此,你还怜悯贵族们的性命吗?」
一旁克劳插嘴道:
「啊?西昂的心情当然不会好过呀!自作主张采取行动,自作主张杀人……你一点感觉都没?杀人对你而言,什么感觉都没有吗?」
弗洛瓦德很干脆地回答道:
「如果有必要就杀。吐过会因而产生罪恶感的话,那还能有何作为?我相信陛下也一样。」
「你……别胡说八道。西昂跟你才不一样……」
然而,此时西昂轻轻地举起手来。
「算了,克劳。现在不是争执这种事情色时候。我之所以皱眉是因为……目前这样的状况。反国王派的领导人史特亚利德公爵死了……而且不是出自我们之手,是被其他人所杀……其实之前我就隐约预料到会有这样的发展。我知道史特亚利德的背后还有尚未现身,握有庞大权利的贵族存在。可是……」
这是,西昂眯细了眼,不再说话……
弗洛瓦德点点头说:
「是的。杀死史特亚利德公爵的人不是本国人。这么推论下来,很明显的,这个贵族是和其他国家的人联手的。」
克劳闻言说:
「其他国家?哪一个国家啊?你和那个家伙对峙,竟然没能问出来?」
恩。别看我这样,我可也是尽了全力……可是,对方不是已与之辈…….」
「结果还是让人给逃了,说什么都没意义了。」
克劳语带挑剔地说,弗洛瓦德仍很干脆地回答他:
「是的。让他在那边逃了是我心中的痛。如果你能早点赶来的话,也许还能有所作为。」
「咦?啊,别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来!」
弗洛瓦德见状,露出淡淡的笑容。
「……开玩笑的。」
卡劳露出又像惊异,又像不耐烦的表情。
「你,你的玩笑……真是一点都不好笑……而且有让人觉得莫名地讨厌…….不谈这件事了,倒是你说的那个外国人,你认为是哪一国人?」
弗洛瓦德说:
「……这很难说。地理位置比鲁纳更偏北……除了卡斯拉之外……企图侵略他国的国家也不少吧》不过当中最有力量的还是要数……那个企图歼灭大国史特欧尔,开始急速坐大的国家……」
这是,想打断他的话……
「佳斯塔克……吗?看来是有必要派个人去打探一下状况了。」
这时克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