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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自从被父母抛弃以来,我就不明白爱是什么了,所以不太能理解那种漫无目的只有欲望的情感」
对于这种发言,莱纳却有点理解了。
「…………」
因为自己也是这样。
自己也不太明白,名为爱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一直觉得自己是不能活着的怪物,也一直认为这样的家伙不能为人所爱,也不能去爱别人。
说到底,连自己有父母的事都不知道。
所以,
「你的心情……」
「啊,别擅自好像很懂……」
但是莱纳打断了他说。
「啊—,那么,你是因为一脸郁闷才不被爱的吧?」
「…………」
「笑容笑容。笑容是很重要的哦?」
「…………」
此时,弗洛瓦德打算挥舞戒指,
「这就生气了啊」
听到他这么说,弗洛瓦德以明显很郁闷的表情笑了。
「开玩笑的,如果真能变得会因为这种事而生气地富有感情的话,那就好了」
「理性的胜利?」
「是啊」
「那么,这份理性是趋向哪里的?」
于是弗洛瓦德凝视着这边说。
「我是属于名为人类的种族,并且是属于名为洛兰德的帝国的人,所以守护洛兰德的人民,在十年后也能不消失地存在下去的未来应该是我的工作吧,我是这么认为的」
「哈啊,是这样吗……你意外地超正经啊」
「和毫不在意地打飞一个国家的你不一样啊」
「如果太努力了就会和西昂一样哦?」
「但那是陛下的优点」
「…………………………你,果然是那一系吧?」
对这句话,弗洛瓦德笑了。
「就先不开玩笑了」
「啊,刚才的也是玩笑啊。刚才那个有点有趣的哦」
「是吗? 那太好了。那么,继续话题吧。在碍事者出现之前,必须快点吧现在应该做的,这最重要的事说完。」
说着,弗洛瓦德看向莱纳的背后。
于是看到一架马车已经,相当地接近这边了。
大概,是米勒送来的,王立魔导研究所的魔导科学者吧。他们要作为莱纳的助手,一起对龙拉留下的研究,以及在艾利斯家的深处的勇者的尸体的解剖的研究结果进行分析。
莱纳凝视着那马车说。
「虽然我不觉得在那辆马车到达之前能够说完啊」
但是,弗洛瓦德说。
「没问题的。我想要对你说的,只有一件事」
「什么事?」
于是弗洛瓦德看着这边,说道。
「刚才,在你眼前弄伤菲莉丝小姐,是警告。大概今后,菲莉丝小姐会被盯上。除了菲莉丝小姐,你重视的人类都会被盯上性命」
「那是,被神类的存在?」
「是的」
「有一点我不太明白啊」
但是,弗洛瓦德抢先回答了。
「为什么要盯上你重视的人类? 你是想问这个吗。那是因为,你是《怕寂寞的恶魔》。你作为寄宿着异形之神的怪物,被大家惧怕着」
「呼呣」
「说到底,你是不可以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法则中的,异类的生物,你很有可能会让这个世界的程序出现破绽」
对这话,莱纳瞪大了眼睛。
「我是那么棘手的家伙么?」
「看起来是的。虽然在我看来只是个懒汉就是了」
「我也想作为单纯的懒汉终了一生啊」
虽然从心底里,真的这样期望着,但是,
「这是不可能的。神类的诸位,都惧怕着你。你只是存在,都有可能扭曲这个世界的法则,更何况这一次,似乎真的有可能创造出,贯穿打破这个世界的法则的魔法」
这一次,弗洛瓦德这样说了。
这一次的世界——
简直,就像是把人生和世界,说成是某种活动某种游戏一样的说法。但是生活在这里的人类,都是一边哭着喊着一边拼命地活着的,然后,因死亡而终结。
为了保护莱纳而死的母亲,还有父亲,无法复生。
拉夫拉也再也无法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