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 说谎的男孩与坏掉的女孩(伪)

,阿道。不要发抖阿,要精力充沛才行!」

  结束了捆绑我的行为的小麻由对漂亮地成为俘虏的我当头一喝。

  「……不可能」。『该不是扽断了吧』程度地,我的舌根使不出力气哎,只活动喉咙是制造不出声音的。把罢工奋斗到底。而且我微弱的能力的大部分都集约在声带上哎,这就像是不能再吹捧『我会飞喔』的鸡一样。(银:那个小鸡快跑?)

  不会飞的鸡变成鸡肉,会飞的鸡沦为观赏物。现实就是这样的区别。

  「我刺我刺」小麻由用手指刺着我的发旋儿。那里大概有个胞的说,我希望你不要再刺了。「喂——阿道,给我起来。」

  「…………………………………………」我装作睡着的奴隶,挣扎着静待事情过去。当然的,这种装睡得到了「嗯——恩阿道午睡了呢——。小麻陪你睡好了——,脱脱——」这样的撒娇——才怪,取而代之的是「我不记得把阿道培养得这样没有出息啊!」的铁足教育。侧腹遭到了践踏。呃噗,之类的呻吟十分简单地泄漏了出来。什么啊,我不是还能出声吗。就是说不到紧急时刻舍不得使用喽,嗯嗯。

  「喔喔,阿道从抖动变为颤动了……是要蜕皮么?」就算我现在再像虫子,我也不能变态(发育)喔。无论是哪个意义上、哟。「期待期待」「……拜托,把我扶起来」。喉咙终于按奈不住,开始协助我实现把身体保持到安稳状态了。

  「拿你没喵喵」是什么方言还不明,绷着脸的小麻由把我的身体竖起来,让我的后背靠到了墙上。借此,我终于得以俯视房间的全体了。就这样任由晕眩和摇晃摆布的眼球天旋地转。

  眼睛还在传达的事情是『昏暗』这一单一的颜色。没有影子,看来小麻由说不定真的就在我身边,作为可能性来说虽说很高但却不能确定,就是那种程度,什么也看不到。城市里最近也有街灯了,从道路一边的人家那里,照明的残渣也会溢过来,夜里完全的黑暗虽说很少有,但是这个房间却处于毫无布挂价值的漆黑中。

  这就像是在比较人类与小麻由各自的内心世界一般,我突然浮想联翩。

  光量的稀少夺去了我的视力,而且温度开始侵蚀肌肤。室内没有窗户是为了平时就不让阳光照进来吗,这里的气温比在外面感觉到的还要低。仿佛现在天花板上立刻会有混杂着灰尘的雪花落下来似的。吐息一下子加速了老化现象,视界呈现白色。明明被黑暗包围了的说,造访我的寒气就像是平安时代的化妆一样,加速我全体发生浓白的变化。

  眼睛开始适应,我了解到自己身处于一狭窄的房间里。只有刚刚坐着的那个房间四分之一的大小。我和小麻由进来后,能不能再塞进一只阿道都有待考证的狭窄。正所谓3M(三米特)。顺带一提现在我的内在有一米特在里面。(银:米特=meat=肉)

  意识也是,只要再呼吸一次就有可能蜕变成纯白色。就好像白蛇和白鳄鱼甩着尾巴跳舞召开谢肉祭典一般地,意识被吞食着。但是,就像在这个地球上人类比蛇或者鳄鱼要繁荣一样地,小麻由的黄色拷问宣言将那两只驱散到了我的意识之外,也是必然的。

  「第二弹,铁锤子——!」。这是危险率高达十成的道具介绍。被双手握住的铁锤与小麻由的微笑的组合最大限度地煽动,我感受恐怖以及做好受死准备。我咬着口腔内壁的肉做好来者不得不忍受的准备后,小麻由「咻咚——!」的全体重和金属的全冲击向我右腿的颈部袭呜阿!

  ……途中,不确切的宇宙语吧唧的东西掺杂其中,对此我向某处的谁表示歉意。

  现状恐怖得让我不能直视,眼睛一边散发着惧意,一边回应着翻白眼的要求。经过虽然是骗人的,但作为结果我的眼睛还是对准了那,这是真的。舌头也飞了出来。三角形以及四边形在视界的中心相互重叠,癫狂起舞。「再来一下就完成了!」左腿也得到了相同的处置,眼球的盗垒状况伸长到了两倍。这要是业绩的话公司一定喜翻天了。

  「好,完成了哦——,要是痛的话明明举起右手就好了,阿道真是好孩子呢——」

  面对我的反应她胡编滥造,小麻由粗暴地抚摸着我的脑袋。头发凌乱了伤口忽隐忽现,曾经ト-エ做的时候我把他的手挥开了,但现在我既没有那种富裕也没有那种权利。

  热与痛感从小腿传导向大腿,双脚因为不能动所以都没有知觉的。感觉暴走了,情报传导路线堵塞了。说不定骨头出现了裂痕,粉碎了的可能性也存在。总而言之,行走貌似变得困难了的样子。

  「因为阿道总是很快就不知去哪里了啊,所以小麻才会觉得不这——样管理好阿道是不行不行的喔。」

  把头向左一扭,满脸温柔笑容地「对吧——」小麻由用虫笼的必要性向我发起进攻。大对特对,那个『对吧——』。我说出『对吧——』了哎。……唔,与那个相似的『咕』已经出8来了。

  不,逆向思考一下,使用顺序是花瓶和铁锤,要是反过来使用我必定死翘翘了,要这样思考。就是说,我现在难道不是非常的幸运至极的吗。我错了阿原来如此阿。但是,在不幸中只抽出一点的话,那点说不定会有幸福喔。

  但是现在那种鸟事怎么都好。或者说我根本无法考虑。脑袋比吃饱了肚子时还要怠工。只为了传导痛楚而使得回路过于混杂,已经无法抢救了。

  凭借自己的意识晕一次好了。正好趁这个时间期待下心脏与身体中进行救火行动喽。

  明明外面还没有到下午五点,而我已经想要将心的帘布拉下来了。

  想象着把持续发出烦人信号的腿和脑袋砍飞掉的自己,我闭上了眼睛。

  「阿啦,阿道?你犯困了吗?」没错。那么现在先轻轻地忘掉小麻由吧。

  晚安。

  明明全然没有那个打算的说,然而我又被监禁了。

  而且,我成为了阿道。跟那时一模一样。

  还没、还没、还没还没没没没没还没还没没还没还没结束喔,呀哎呀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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