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先忽视了这件事吧。在破碎的鸡蛋中用手指浸了一下舔舔,感觉有一点点腥味。
“阿道喜欢的 咖~啡~糖~”
麻由高兴地向我显摆那个棕色的糖袋。“哇——”吃了一惊,才怪。因为放在了购物袋的最上面所以一开始就知道了。而且我实际上喜欢吃的是奶糖,不过现在不是能说这个话的气氛。
打开了冰箱,因为里面的东西是随便堆放着的所以收拾花了一点时间。麻由到中途就厌倦了,一边说着“还没好吗——?”一边抓着我的衣服,真是简单却又有效的妨碍。
花了很长时间结束了整理,手上有了一股青草的气味。没想到触碰胡萝卜会染上它的气味。我以手上残留着青草味的状态进入了客厅。
乍一看哪里都挺干净的,但是用手指摸了下架子的话灰尘……没有积起来啊。难道有在好好的打扫吗。虽说麻由不喜欢脏东西,但是也不怎么喜欢打扫。
客厅里放置着很大的电视和很大的沙发,对于一个人来说略多的家具,正面有一个延续到阳台的大窗。打开窗帘能够看见对面的和远处房屋楼顶上的瓦片。在窗边积着的灰尘轻飘飘地飞舞起来,为了不吸入我赶紧退了回来。
“那么,”
我看向了和客厅相连的,深处的和式房间。别的也就只有卧室了,也就是那里吧。
打开和室的门。里面有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算了这也是常有的事嘛~这样应付地想着轻轻的关上了门折回。就这样回去吗?视线有没有对上啊?这样的疑问接二连三的抛出,“喂~喂~”试着让心情高涨起来,怀里的麻由也开始“喂~喂~”起来,结果两人的情绪都高涨了起来。超~开心的说。虽然是骗你的。
嘛,逃避现实就到此为止吧。
一坐上沙发,原本粘在背上的麻由轻巧的转了个圈来到了面前,毫不客气的跳着坐上我的膝盖。就算对方是多可爱的女性但是还是有重量的。被胡闹的麻由毒打了膝盖和手肘后不禁有点想说“脚上会开个洞的哟~”。
“呜呵呵呵,咻——”
从中途开始大腿就开始在脸颊上摩擦了,发音也变得含糊不清了。心情真好啊,这就好。
“啊哈哈——”
但是好痛。就算开不成洞留下乌青是绝对没有问题的,根本就是毫不留情下手的嘛。再稍微斟酌一下啊。
“阿——道——啊~为什么那么阿道呢——”
“是·秘·密”
就算周围有一些障碍,但是我和麻由之间那么近,那种东西根本没有意义。
紧贴着的肌肤之间的微粒子上衍生出的问题什么的实在是微不足道的事。
这个抱着我的人是女人。
被抱着的我也是女人,嘛也就差不多这样吧。
我是女子高中生。虽然不知道算不算有几分姿色不过是女人。胸部也很大哦!最后是骗你的。
总之虽然是女生,但是因为各种原因是“阿道”,没有享受普通的女孩子的余裕。在那之前也没有什么干过女生该干的事的记忆,总之有些原因啊外界的干涉什么的吧。就先当作是这样吧。
虽然几经周折,但是回到原点,要说为什么穿着女子高中生校服的我会被叫做“阿道”,是因为发生了很多事。发生了各种事件,听说人死了啊被杀了啊什么的,但是这对我和麻由来说无关。最重要的是幸福吗,还是并非如此呢。我一边回想着有些年头的搞笑漫画的台词,一边横卧在了沙发上,麻由骑在我的背上。
为什么是骑着?似乎在腰上的座位能够让她满足,嘛那样也不错。
“喂~阿道~”
“嗯~?”
“我们来亲亲吧!”
“哎~唔~”
该怎么办呢。如果我是滑轮脑袋的话就可以简单办到了,但是可惜没有生成那样。怎么了,呜,“哦?”呜呃呃呃呃呃呃!头和下颚被抓住不得不像虾一样弓起身子(*译注:海老反り:像虾一样弓着身子的姿势,是表示屈于对方威压的一种身体语言)。没有考虑麻由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一个扎辫子的战将了的余裕了,从腰和头后传来的悲鸣取得了胜利。
“呜喵——!”
“呜啊——”
如果太吵的话会给邻居带来麻烦吧,这样的意识开始工作起来,表面上看上去十分平静,其实心里不停地发出噢噢噢噢噢呜哦哦哦哦这样和该死的海狗一般的悲鸣。就像梦中的胡话是不能算数的一样,我明明还没有答应你啊。
维持着像虾一般的姿势,麻由撅起嘴和我亲亲。虽然亲亲是挺好啦,不,不好。呼吸痛苦嘴巴被塞住因缺氧而感到晕眩。这种奇妙的光景能在其他的地方见到吗。明明如果是别人的话一定会很有趣。
我和麻由刺激的,如同啄食的亲吻持续了数分钟。回顾一下不禁感到惊愕:咦,竟然持续了数分钟吗?
明天还能走路吗。腰弯得像老奶奶一样感觉似乎直不起来了。
麻由总算松开了我的下颚倒在了沙发上。含糊不清地和我一起笑起来。
“……还真是热情啊,不了,已经够了。”
承受着巨痛换了一个睡姿。马上就了解到俯睡是不行的,于是随意地仰躺着,可这样的话和麻由面对面的情况就增加了。选择善待自己的身体还是善待自己的心吗。我稍微有点犹豫,最后决定向似乎还能承受的心的方向丢去了痛苦。
没错。和麻由面对面的话,会感到少许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