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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要擅自进行挖掘自我之旅吗?这可是偷挖;简直可以说是盗墓。情感的木乃伊可不想和浇了热水就会膨胀的海带芽看齐。
「话说回来,我每次也未免都太惨了吧……」
逆境过头了。而这一次甚至连反击的余地也没有。往后恐怕也会是一面倒的局面吧。
就算是处理一条破抹布,也可以再稍微稳当一点吧?
而且只有第一次是通晓武术的对手;之后都是一般老百姓。我,继续当主角真的可以吗(注:PSP游戏,由『魔界战记』中的小角色担任主角的「普利尼~我当主角可以吗~?」)还是说我应该站到发出「呜哇啊(注:『北斗神拳』中反派杂兵临死的叫声)」惨叫的那一边才对?但是回头检视一下胜率,意外地好像还不错耶?
第一战,对营原道真。虽然脚和手都被刀子捅了;仍然获得胜利。
第二战,对度会先生。以折叠椅进行的凶器攻击虽然大多招呼在我头上,仍然取得胜利。
第三战,对妹妹。还是老样子被踢来踹去。嘴角破了。总觉得是输了。
第四战,对坂夫妻。双手被折断,头部遭到重击。毫无抵抗地败北。
第五战,对袭击犯。肚子中了两枪,不过为对手的脸装饰上鲜血,胜利。另外,共犯杉田也变成了滴着血的腥臭男。那家伙现在不知道怎样了?
第六战,对久屋小弟。就在刚才,成了他宣泄压力的管道。输得彻底。
胜率是五成啊。在遍体鳞伤之后得到胜利,这原本是少年漫画的王道路线不是吗?
没摘到星星;反倒是沾惹了一身泥。不过还挺适合我的就是了。
突如其来一个逆转式的发想,我从现在起就以病弱角色做为卖点如何?和现实是否如此期待无关,而是事实上就已经变成这样了。在这个部分,没有我的谎话能介入的空间。
「……………………………………呼~」
吐出一口气;感觉好像连血都要一起喷了出来。
原本沉重的下腹部变轻;鸡皮疙瘩从肩膀狂奔到手腕接着失踪,就像是被衣服下有什么在蠢蠢欲动的错觉给拖走了似的。
似乎也有出入血管的寄生虫存在。重复地钻来钻去钻进钻出。吸气时明明一下子就结束;但吐气时却长得没完没了,我像在对待很重要的东西,让肺部慎重地恭送吐出的气息离去。
很像今年四月差一点饿死的时候的情形,感觉身体很明显地欠缺了构成的要素。即使有想要用指甲撕裂什么的冲动,却连要把手握成拳头举起来都办不到。
「这大概就像……臭氧层与紫外线吧。」
平常被其它事分心而不会注意到的地心引力,在纯粹的我身上展现了出来。再这样躺个几分钟下去,continue可能就要失效了。
我现在还不能落入哪里也去不了的局面。
在回到医院之前,还有个必须移动自己双脚前往的地方。
「得去的地方……」嘀嘀咕咕;破破烂烂。语言自己接合在一起,成了片段的言语。
决定行动的大脑辅助身体统整在一块,驱使我开始行动。
四肢缺乏统一性;毫无章法地摆动,透露着对地面的执着。
我逃离医院要去的地方,属于约定的范畴。
「得去、扫墓才行。」
趁着肉体的腐败被搁置的期间,让血液再次流遍全身。
啊啊,顺带一提,也趁心的碎片还集结在一起的期间。
对身为扫墓狂的我来说,我觉得坟墓是能够最快让人感觉到他人的东西。
因为死去的人不可能盖起自己的坟墓嘛。
顺便说一下,之所以累积到足以成为扫墓狂等级的次数,原因其实很单纯。
那就是,我已经眼看着这么多人死去。
……然后,这也代表我邂逅过了那么多人。
仔细一找,意外地很多嘛,大江汤女。就是我和妳之间的差异。不过,这差异大概也就是像在玩大家来找碴的那种程度就是了。然后,正确答案是哪一边呢?
用在仓库捡起的铁棒代替拐杖,胡乱地在地面耕作;同时前进。好像有在前进——知觉微妙地有些朦胧;强忍着像是只有精神正在漂浮的感觉。身体依然维持着两倍的重力。
出门参加夏日祭典的人和我擦身而过,还是都老样子以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真意外,明明睡得一塌糊涂,我却都还记得路要怎么走呢。这些东西究竟是记忆在什么地力的呢?」
我前往的地方是,墓园。盖在山坡上,市内最大的墓地。要说是我的家人;感觉有点微妙,那是属于妹妹的母亲的场所。
在两个月前沉眠于此的女性,我得去她的墓前才行。
她名叫海老原香奈惠,是和我同年级的学生。应该……是吧。我们恐怕从来没有同班过。但是她的死,救了我和麻由。
我们在体育馆Zukyuuuuun(注:『JOJO的奇妙冒险』中接吻的拟态音)那天,同时刻,海老原香奈惠在理科教室陷入昏睡,救护车急忙赶来,然后因为刚好到了下一堂课,前来体育馆的另一个班级发现馆内的惨状。这样的偶然重叠之后,我和海老原香奈惠的死就交换了。
海老原香奈惠的症状是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