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久屋小弟很明显地为舌头的立场感到困扰,眼球也凸了出来助长着混乱。啾咚。一颗葡萄干牵着唾液从我的手指中滑落。
我在进行虐待行为的时候是这么冷淡;观赏虐待行为的时候却打从心底当做娱乐,得到大量的愉悦。这个落差要是太过的话很危险,而我现在正扩大着这个落差。已经过去的过去正尝试着重现过错啊。不过因为相反过来也不是正确答案,所以我现在才这样WRYWRYWRY啦。若把支离破碎简单地表现出来,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因为被收纳到喉咙最深处,面包得以成为久屋小弟内脏的一部分。骗你的。那么外脏是指哪里?不管是眼窝里的眼球还是耳朵那个洞,最后都会连系着人类的内容物,所以全都算是内脏。所以虽然久屋小弟呼吸困难地像是要死掉了,但这应该是他在被提供崭新脏器的氛围下手舞足蹈吧。我是这么相信的!小威依(Challwe)!啊~呃~欸先斯(essence)?
啊~「啊~」啊,我这是在做什么啊?坏习惯又开始作祟了呢。
如果『那个』的暴走已经因为闯关成功而明确地产生,那我的愚蠢轻佻就只是刚踩在线上暧昧地不表态,平顺地往发狂崩坏之泉直跳进去。虽然只是为了念得顺口而随便组合文字,不过最后那个泉可是我很喜欢的汉字,所以才用了它。骗你的。因为我应该一个汉字都不认识才对,实际上也写不出来,我写过的应该只有平假名练习本吧。
不过那些都和现在没关系,我连忙拉起身体,重复换气,从无底的沼泽爬上来。然后——
「好一点了吗?」我客套地向那个吞面包吞得很辛苦的人问道。
「这要问妳这家伙才对吧。」
看来他已经衰弱到连惊叹号都没办法使用了呢。也好,这样子对话也比较容易进行。提高音量是为了加快速度。原因大概是因为意识已经开始扩散成一粒一粒,各自在一秒内消逝。这个推理如何啊,『那个』?卡姆西尔(comehere),言灵。
「其它人现在怎样了?」他恨恨地确认最优先的基础事项。
我什么时候准你发问了啊?不过因为我不想把教养他变成自己的任务,所以微笑、微笑、再微笑,在第三次的时候闪躲掉了这个质问。
该说关心同伴吗?毕竟身体会在意身体其二和头部的状况也很正常吧。这条娱蚣尾巴。单品的状态下中了毒却什么也不排出,净是忍着痛苦。
你简直就像大江茜嘛。真讨厌呢,这种集团中派不上用场的东西。大概就是那种要以一个为单位,用镊子夹到玻璃板上痛苦挣扎,才稍微看得到真正价值的那种生物吧。
「嗯,大家都很好喔。只不过,因为游戏一直处于暂停状态,所以差不多快要像得了狂犬病那样,创造出口水的瀑布了吧。」
「这样……啊……也是。可恶……」
「再来就是要大家分着把鹤里先生家冰箱里的食物吃完吧。堆得像山一样高却不好好享用的话,这种食物堆积方式实在是一种亵渎啊。」
接二连三的话语将气氛变得痛苦,这些缝上引力的细缝;在鼓膜建筑起居住地的言语们在一瞬间内外反转露出腹部。很明显地是黑色(注:日文中,腹黑い的意思是坏心肠)。
满是遗憾、不甘心、悔恨的久屋小弟吐出消化不良的言语:
「我的,鹤里的右手呢?」「啊啊,别担心,它哪里也没去啦。」
不过其它人的在埋葬有香小妹妹的时候顺便一起埋掉了。还有,小今小弟还向我报告,发现了应该是某人挖洞埋掉的鹤里先生的头。
「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说话总是浅显易懂的话,感觉像是缺乏表现力,这样不是很讨人厌吗?」
变成那样的话,我就得绞尽脑汁使用规规矩炬的说话方式,很累耶。啊,真憧憬呢。
「好啦~我要走了。」
「已经要走了?妳只是来欺负——」用口塞制止了他。
「要是那个女孩来了就麻烦了。幽会的时间还是短一点为妙。」
而且,我的工作已经结束了。这么一来,剩下的就交给明天吧。
八月十七日是夏日祭典,是家族日,所以我要缺席了。
沙沙沙,踏着许多东西走着,途中,好像是踩到了什么尖锐的东西,噗啾一声贯穿草鞋刺到了脚的皮肤。草鞋被血染得湿滑,肌肤也变得平滑。
唉~七十七秒的幸福不是应该很吉利吗~真是的~!
不是伤害别人来抢夺幸福那种等级;而是伤害别人就能得到幸福的场合,败笔就是因为上进心变成了一种阻碍吧。目标得高分而努力的话,就会漂亮地变成社会公敌No.1。
虽说也可以去寻找别的幸福,但是,要去改变自己的幸福,远比那样子更令我害怕。
啊,因为开关切换得太频繁;电费增加太多,名为正常的代用品终于取回了对我的主导权。嗯~喔~耶~语言功能复活……真过分呢。
妳在干嘛啊——各个部位的抱怨如雪片般飞来,而我都缺乏诚意地加以漠视。
不可以因为和久屋小弟接触过,就期待将来会产生合理的理由啊。
或许,我该不会只是被兴趣,还是该说是正宗派的性格所驱使吧?
所以,我要将要不要相信接下来这五行句于,发包给名为「请各位自行判断」的工程。
解决这个事件的钥匙,握在久屋小弟手中。
没错,他就是位在一个这么美好,适合这样表达的位置。
本人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