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的游戏中,为了捕获个体值高的稀少生物而不断重来(注:神奇宝贝)。虽然我也知道举的例子很偏门,不过至少还是遵守了全都属于游戏分野的原则喔。
话说回来,和茜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内,我也变得很了解电玩了呢。虽然觉得脑浆好像快要坐吃山空了,不过还是先中断这个离题状态吧,毕竟还有非解决不可的事情等着我呢。
首先是八月十五日,吹上有香遭到杀害。她的身体被做成失败的球型关节人偶,惨不忍睹。尸体已经掩埋,应该还得在那没有墓碑的泥土下就这样埋上几天吧。要给予怜悯、叹息,或者是悲哀,都先等之后再说。
八月十六日在相较之下比较平静,是喂食日。我代替睡过头翘掉轮值的麻由子,喂食了久屋小弟;然后也喂食了次郎;还有被不良刑警喂食;最后也差点被艾莉娜小妹妹给喂食了。嗯,真的是千钧一发呢。
要是就那样接受邀请进入她家,加上她的母亲外出打零工的家庭状况,我的头可能会比小今小弟早一步飞上半空也说不定。
然后是今天,八月十七日,今池利基成为一具被斩首的尸体,猜犯人游戏的难易度降到了史上最低。而犯人野并绘梨奈杀人的理由则是「瑞谢特(reset)」。并非押下主机的按钮,而是直接将卡匣打烂的暴行。而这个待遇也可能即将降临在我的身上。明明如此却仍然感觉不到一丝紧迫感的原因,就请各位将它当作是诈欺师的宿命吧。
整个事件即将崩毁,同一栋公寓的孩子消失了三个人,只剩下野并绘梨奈。大人们着手听取艾莉娜小妹妹说明的那一天想必不远了,110的电话号码应该也已经蓄势待发了吧。
她所追求的瑞谢特(reset)不会完成。
虽然按下了重来钮,但是手指却一直按在上面离不开,所以怎么也完成不了这个程序。
那么,把现状简短地整理一下吧。
鹤里新吾的尸体,已经不再具有除了犯罪之外的意义。
野并绘梨奈对我来说是个灾厄。
久屋白太的处置也很伤脑筋。
缴了下个月的房租,存款见底了。
所谓八面受敌就是指这么一回事吧。
真是伤脑筋啊。出来跑的总是要还,但是已经没东西可以还了。
……但是,各位。日本人是这样说的——
谎话连篇叫做「嘘八百(うそはっぴゃㄑ)」
既然有八百,所以就算被八面封锁,应该也还是有点搞头吧。
「那么……」
我踩在脚下藏了很久的种子,也该是时候还它自由了吧。
「你打算这样躺到什么时候呀?」
我一路引导来的故事,要在这里告一段落了。
你还不打算接回「主角」的角色吗?
过去以数十倍的速度被陈述着,在现实的这间病房集结。接下来就交给『他』了。
哎呀,失礼失礼,搞错一个字,把『他(かれ)』叫成『那个(あれ)』了呢。不过这只是让他在五十音爬高一阶的无心之过罢了。骗你骗很大。
「嗯~……躺到妳来陪睡为止吧。那样我就会跳下床,顺便一脚踹飞妳。」
「哎呀,真过分,你把我当成替身(stand)使用还不够,现在甚至还要用我当闹钟?你对女性同胞来说真是一只害虫呢。」
「结果我还是变成虫了吗……不过这次真是让我佩服啊,妳实在太好用了。」
「哦,真棒的赞美。这一招管用的话,那个女性的脑袋应该很有问题吧。」
「哦——意思是妳不是脑袋空空吗?」
「那可不,我当然是脑袋有问题啰,所以你自然也不在话下。」
「不必脏了妳的手,早就是千疮百孔啦。」
完全不想和我有所接触,表情就像有机体的瑕疵品般活像条死鱼,不停编织着虚假的言语。下半身先不提,看来舌头是完全不需要复健呢。
「那么,你打算要哭到什么时候呢?」因为再这样下去实在是没完没了,继续揶榆他下去也没有价值,所以作罢。
「啊啊,这个吗……好像是因为眼球不眠不休地努力过度,结果现在甚至做起了没有人提出要求的工作。因为意识的堤防被暂时卸除,这似乎是溃堤留下的后遗症。」
他也不擦去眼泪,就这么放任不管,只是眼睛有时会像发痒似地瞇细。这是主成分将心排除的;眼泪的仿制品。
不过这不分真假,味道都是一样的喔。因为我试过了,所以不会错的。他的眼泪究竟是没有味道;还是有咸味,任凭各位自行想象就是了。
「从这里开始,你打算以你的解决之道来行动?」
「算是吧。我就是为了接收事件结束这种甜美的果实而休养生息,等待机会。而且我现在正好刚完成大复活,总觉得自己的状态像是处于无敌模式,应该没问题啦。」
我的嘴唇蠢蠢欲动想要吐槽——这句没问题,看来并没有包含你的言行举止。然后他缓缓地在病床上坐起身,终于擦去眼泪,抓痒似地搔搔脸颊。
因为一直躺着而被修正成视线向上的眼球,此时终于降了下来。
「开场的准备,妳似乎都已经帮我做好了。」
「我只是依你的指示去做而已。我可是牺牲奉献派的呢。」专指耍猴戏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