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停止了时间吗?应该已经对此司空见惯的小今小弟也不禁苦笑,有香小妹妹也克制不注地笑了出来。
……不过。
完全没人想要避免这件事东窗事发。真是毫不隐藏的,纯粹的扭曲。
但是,我却得找出和拥有这种精神的小孩子们的共存之道。
拥有不同文明的外星人在和地球人交涉的时候,心情是不是和我一样呢?
不过,我想应该会变成『你给我闭嘴』,然后被地球上的大家扔石头的状况吧。
而白太失踪这件事能引起多大的骚动也还是个未知数。
久屋、今池、吹上、野并这四个家庭,根据金子同学的八卦情报,他们便是让这栋公寓一直恶评如潮的原因。
……因为大家都说从小孩就能看出父母的德性,所以我现在该赞叹「的确如此」,低头承认这件事吗?嗯,是真的还是骗你的随便你怎么判断。
第一回合就先到此为止吧。
我大口喝下浓缩柚子果汁,结果噎到喉咙,在内脏引起一阵溃烂系的烧灼感。
然后,收音机体操的歌曲摇动了我的耳膜,我看向窗外,寻求令人发闷的平稳。
嗯,让我将这个状况做一次简单的前情提要吧。
若要快速地说明,这个事件似乎是他们进行的游戏。
今池利基、吹上有香、野并绘梨奈,再加上久屋白太。
从十几年前起就住在同一栋公寓,臭气相投的这四人所进行的推理游戏。
『谁砍了鹤里新吾的头?』
无法满足于当一名坐在台下观赏的观众,他们开始朝舞台上进攻。
而这个游戏,是他们四人在国小高年级的时候提案的。
被选上担任舞台开场角色的是独居在同一栋公寓的鹤里新吾。调查住在这里已有数年之久的他的私生活,发现他十分缺乏会来找他的人或朋友这种与外部的联系,于是做出「就算突然失去联络也不会有人为他担心」这种对当事人来说非常失礼的结论。而他便因此在昨晚成为被杀害的对象,死后还得被当成玩具玩耍。
游戏开头,首先要有一个人杀害鹤里新吾。实行时间和由谁下手都不事先决定,不知道何时开始正是这个游戏的醍醐味。当然,其中也有永远都不会开始的可能性存在。然而他们全都深信着同伴中的某人一定会在某天启动这个游戏,就这样子过了好几年。
而就在盛夏的某一晚,就像新的怪谈滋生的温床,这个游戏成形了。
砍头的犯人必须对尸体做三个处理。
切断死者的四肢之一并带走,还有就是要砍下尸体的头。
接着小心翼翼不被发现地将尸体运到公寓内当初四人指定的地点当作游戏开始的讯号,犯人的工作就顺利结束了。
剩下的三人在发现鹤里先生(已故)的时候,都要亲手切下他的四肢之一成为共犯,同时也做为参加游戏的证明。
该说什么呢——如果只停留在想象阶段,还能当作「真像这个年纪」然后一笑置之,但是近年来思春期的小孩都具备了莫名多余的行动力,他们的恶作剧真会让人难以不当一回事。
夏天会让人胆子变大——这个说法看来是真有其事。个人推测原因或许是大脑的螺丝被热气给融化了。说起来大江家的人一年到头都茧居在家,每个人的皮肤颜色都几乎像是要从黄种人辞职了一般,脑浆流失的程度都很严重啊。因为那个家里省略了法律与规则这一类东西,心都处于无重力状态,所以支柱的骨质密度都因此衰退了吧?
ㄏㄨㄟㄉㄠㄓㄨㄊー。再按下变换键就变成了茴稻煮蹄。感觉还挺香的。
……咳咳。就如先前所说,鹤里先生的躯干被藏在冰箱里,加上他又是个很少和外界联系的人,所以应该会很晚才被发现。「这公寓四周怎么老是有把老鼠做成腌渍食品的臭味」,或「不不不,这位太太,那是腐烂的螃蟹玩泥巴后没冲洗干净就直接上第四堂国语课发出的臭味啦」——这栋原本评价就不好的公寓再被戴上附近太太这一类闲话的花圈,可能会更令人敬而远之吧。这是我擅自的想象,也就是骗你的。糟糕,有点难收拾了,撤回。
总之也就是说,他们将变成空屋的鹤里宅当成小孩子们幢憬的秘密基地来使用,从一大早见面就沉浸在推理的愉悦之中——
推理除了四肢之外,砍下了鹤里先生的头的犯人究竟是谁。
比起切下手腕,切下脑袋的罪更重(大概)。而接受了这一点而踏出第一步的犯人,在这个推理游戏得以实现的层面上,想必会沐浴在大家的一片赞赏中吧。
真是美好的走一步算一步啊。这些孩子们究竟有没有考虑过在结束以后要怎么处理游戏所使用的尸体呢?不,我想他们一定是满溢着「一定会没事的啦」这种精神。
……嚼嚼、嚼嚼……呸!哎呀失礼了,让各位看到了不好的一面。
不过,这个事件中发生了唯一一件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事。
那就是犯人候选人的共犯之一——久屋白太的失踪。
而虽然他不在,鹤里先生的四肢仍然像贯彻了他的参加意志似地消失无踪。
就像杯底看不见的泡泡一般,不稳分子的势力抬头。
该不会是犯人提供了双重的刺激,久屋白太也是被害者?
就在三人如此臆测时,出现了带着右手,自称是「代理人」的我。
还不可以信任……但是,这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