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被抓个正着,我真想将这个女性收拾掉以确保晚上高枕无忧——我很想说上面这句是骗你的。)」
「坦白说,我必须将你以保护的名义带回署里,接着再大为公开你的生还声明才行。当然我也必须报告你的父母,让你们来个大团圆。」
「呜呜。」
「唉呀,你的表情有点尴尬喔。你不想让双亲知道这件事?」
「因为我的养父母已经死了,而我也早已忘记了亲生父母。」
「不可以说出这么过分的话。如果他们不在乎你,何必大费周章地公布你的名字,请警方以失踪及绑架案来处理这件事呢?」
「……谁知道呢。或许是因为不想被别人说三道四吧?」
「不过呢,不愿报出姓名的你应该不乐见我将这件事大为声张,也不想让自己被拱出来…我和你已经相识了,但我却没见过你的父母。如果要排顺序,我会觉得眼前的佐内利香妹妹比令尊令堂更重要。因此,我今天会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
「这样就行了吧?这样是不是可以守住佐内利香妹妹的日常生活了?」
「我的原则是行动前什么都不想,因此我很难赞同您……但也无法否定。」
「我明白了。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下次我们见面时就是阖家参观日罗。」
「您刚才是不是把『偶遇』说成了『见面』?」
「请不要被过去吞噬,幸福地活下去吧。这是我的请求,这位被我认错的陌生女孩。」
「不用您说我也知道。谢谢您,会错意的刑警小姐。」
「真是不好意思,还劳烦您买和式伞进贡给我。」
「哪里哪里。我叨扰了你数十分钟的时间,这点钱只算是钟点费罢了。」
「喔?这是人与人之间的正确相处方式……吗?这和家母的教诲略有不同呢。」
「那么,再见。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UnaNancyOwen。」
「啥?你刚刚说什么?雨声大大了,我听不清楚。」
「没什么,只是我刚才想到了一个很棒的笔名,所以便擦了擦脸上擦不完的泪水。」
「这样啊,无名女子。这本笔记本顺便送给你。」
「这是什么?难道您想要我事先将文字写在上面,用它来与人交谈?……唉呀,这幅光景真是似曾相识呢。嗯——不知为何,我脑中浮现的是鹤舞线(注:名古屋的市营地下铁路线)。」
「上面有我的住址,如果你在金钱上,心灵上以及亲情上有什么烦恼,欢迎来我床上找我。」
「这样啊……虽然才两秒我就想当你家的米虫,不过还是再见了,杰可……杰可挥了挥手,坚定地迈步离去了。这下总算解决了一件事,旁白结束。」
「……这下子,今晚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我看要取决于茜做的菜和我的睡相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