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骗你的。
接下来换我这个主角大显身手。
尽管我不是当侦探的料。但既然都受人提拔,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先虚张声势一下吧!
“唔——”啊——“喝——”
管它是U.N.Owen,还是Host或者阿康,尽管放马过来!(注:上列人名皆为推理名作中用以表示真凶的名字。U.N.Owen为英国侦探小说作家阿嘉莎·克莉丝蒂的作品《And Then There Were None》——中译(一个都不留)中,Owen太太发出邀请函时所使用的名字,U.N.Owen带有“UNKNOWN”之意;Host出自于日本推理作家辻村深月的作品《冷たぃ校舍の时は止まる》;阿康则是红白机游戏《ボ|トビス连续杀人事件》中的登场角色。)
现在的我无所畏惧,这证明了我是多么无知,但我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在意。
因为我正在享受一场至高无上的侦探游戏。
偶尔也该来展露一下我全知全能的一面。
我就用神之眼来看破真理吧!
“有问题尽管问,我将悉数为您解答。”
“……离得这么远很难讲话,大家先挪个位子吧。”
众人听到我的提案,只能抛开自己的心情沉默地服从。大家明天还要早起,所以无聊的话题就赶快把它结束,不要拖到睡觉时间。骗你的。
我已经耗损了不少精力,连反抗的力气都榨不出来了。大概是牛奶喝得不够多,所以才没陶冶到叛逆心吧。我想,将摄取钙质奉为教条的人,应该能认同这个想法。(注:叛逆心的日文汉字写作“反骨”、“叛骨”)
茜和伏见坐在第一排,耕造先生坐中间,汤女坐在最后面,菜种小姐则被安置在与所有人相隔一段距离的位置。这群人一副在看电影试映会的模样,只有我孤零零地坐在他们前方。
气氛已经炒热了,于是我也抛下了羞耻心和面子。
“来,各位尽量问没关系。”
“我有问题——!”
来自外太空的茜小姐举手发问。虽然她不懂得看人脸色,却不致于以下犯上。
“好的,茜小姐,请说。”我催促道。
“桃花到底在哪里啦?”
“…………………………”突然就被丢了个棘手的问题。
菜种小姐和我眼神交会,垂下眼角展露微笑。看来没错。
“她在哪里不是重点……我直接说结论吧,桃花已经死了。”
在场洗耳恭听的五人没有特别的反应……啊,差点忘了洁先生也在场。不过尸体必须严守沉默的义务,所以漏算了他,我也不会挨骂。呼哈哈。
正当我为了一个无法讲话的听众洋洋得意时,茜的表情变得有些不对劲。真意外,她既没有大叫“搞什么啊——!”继续追问她的玩伴跑哪去了,也没有“喔……”地轻描淡写接受桃花的死亡,茜的反应十分阴沉。
“这样啊……原来桃花死掉了……”
她没有大哭大闹,不过沮丧的模样还算正常标准值。
这孩子隐约明白生死无常,所以才这么善良无害。
“……还有其他要问的吗?”
“嗯……”
茜一脸苦涩地点点头,不知她悲观的回路是否故障了,变得有些不知所措。
“呃……其他人也可以发问喔。”
我暂且把茜放一边,扫视这个宽广的空间。五位听众兼发问者的坐姿可说是各有千秋:伏见的两手拇指交握,全神灌注地凝视着我;茜的脚和意识都翻向了空中;汤女翘着脚,脚拇趾做着伸展运动,一脸无趣地望着餐桌;菜种小姐尽管两手不自由却没抱怨,依然极具教养地继续无视周遭琐事;耕造先生似乎有话想说却难以启齿,正在天人交战。
“………………………………”我只是静静等待,甚至没有搔脸颊。
“让我们稍微回顾一下最初事件发生的经过。”
我为了守住代理侦探的职务,于是选择了重新整理混乱的思绪来打发时间。一个人自言自语实在也很无趣(无趣的程度就像我现在脑浆营养不足,导致吃起来就像没洒盐一样淡而无味,很有都市的清淡风格),因此为了排遣无聊,我努力将话题导回对话的形式,盯着汤女的脚尖暗示她开口。
“没错,基础最重要了,不然就算解开了应用题也会成效不彰喔。”
她欣然回答,总觉得话中有意无意地讥讽我这十八年的人生。友情、努力、胜利是少年的三大信仰,然而我却与这些一概无缘,心路历程中尽是应用题和违法问题朝我袭来……姑且不谈这些。(注:友情、努力、胜利是少年漫画的大原则。)
“大江景子太太在宅邸的庭院遇害,是一连串事件的起始。”
“我先问一下,外来者杀死我妈妈的可能性高吗?”
“窗栏上留下了子弹擦过的痕迹,但是屋内并没有出现弹孔,显示出有某人躲在窗后瞄准庭院中的景子太太……这代表子弹是由屋内发射的。此外,在外人无法进入的密闭状态中,却出现了贵弘和洁先生的尸体,因此不可能是外来者下手的。”
我和汤女以推理的形式拿他人死活做为谈论题材,在场没有人有余力插嘴。
正因如此,我们才能轻描淡写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