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其事地张开。
梦境就像3D立体画一样被恶梦取代。
御园麻由的角色以长濑透再次呈现。
不论头发、衣服、意义、价值,一切的一切都是带有欠缺的。
梦境虽然不会影响我的血色,但我不禁抓抓脸颊试图脱离。
她递上的苹果工艺品已腐烂,内部还出现新的红色。鲜血做成的染料正向下滴。
「透妳真爱撒娇呢」
我的下巴被她抓住,宛如要封住反对意见般,将满是鲜血的苹果塞进我嘴里。因为是梦境,从长濑手上生出的苹果才能这样源源不绝地出现。就算她那不灵活的双手不果敢地进行剥皮作业,处理好的苹果肉身也离谱得一颗颗朝我飞来。只不过,每一颗苹果上都有注明那是长濑的作品,到处都染上鲜红。
苹果被塞进消化器官的入口,夸张程度宛如假牙全都被拔掉,只能「狂吃猛塞」地凸显自我存在,甚至还感觉鼻孔会榨出黏稠的苹果汁。
算了,这比眼球被挤出来,然后又被拿去塞进嘴里健康多了。我乐观地对自己解释。
「透喜欢小麻的哪一点啊?」
「吼哇吼吼吼吼哇!」
能不能先别毫无操守地把苹果猛往人嘴里塞啊?不制止的话,她可能会这样做。
「没有喜欢的地方吗?一「混多,混多啊。」用嘴巴说明超喜欢实在很困难,因此我把手也摊开。
「但就我看来,我找不到小麻的优点啦。啊,除了长相之外。」
虚构的长濑蛮不在乎地批评麻由。妳这个梦境长濑,也不想想妳自己的学习不足,竟然说麻由没有优点让我有种下雨天因「碍事」而想踢飞纸箱里的小猫的冲动。嗯嗯我来列举一些麻由的特征吧?任性、充满独占欲、喜欢亲亲、如果被其它人,尤其是异性摸到,会想把那部分给切掉、睡美人、讨厌生物。咦?只有亲亲比较正面耶?
「透,你的眼神很心虚喔?」
「偶身由到摸海了。」神游到梦海去了,我这样呼咙她。
啊,我想到一个优点了。小麻会把她喜欢的甜甜圈分一口给我吃呢我是爱摇尾巴的小狗吗?也太可怜了吧!
「没办法具体举例吗?」
我俩就像根部连在同一颗心般:心底话全都被她知道了。这样的话,只剩下一个方法了。
「更换。」
「好啦,我知道我自己是长濑啦。怎样?」
「交换。」我翻动手掌。
「交换?」
「对对,和妈由换。」
我最不擅长聊这种棘手的话题,至少让我在梦中自由逃亡吧。
「把手上的电话还偶。」
妳手上拿着的手机是麻由的,而且是专门给阿道打的。既然麻由自己这么说,我顺着她的说法应该无所谓吧。
长濒她随便地对我微笑说:「好啦。」
这就是和我现实中认识的长濑不同之处吧。
「决定权在你身上,我不抵抗。」
「嗯嗯。」如果真正的长濑是这种识相的孩子,那我们之前可能不会在一起,只会是朋友。
「不过在那之前,有个问题我一定要问透。」
「什么问题?」
「阿道喜欢长濑透的哪里?」
「嗯嗯?」
「阿道,你喜欢一个人是以什么为基准?」
因为她没法用认真的态度追问,让我有时间恍种。
这是两个比刚刚还难回答、必须触碰无意识范围的问题。
长濑对我嘟起未曾见过、坏心的嘴唇,表达她内心的想法。
「这是为了让你做更好的美梦所做的调查。你醒了之后再回答就可以啰!」
长濑快活地对我一笑,果敢地用双手掐住我的脖子。
我似乎会不明究理地被杀害,但梦中的我并没有抵抗。被她推倒且翻下床,还被她骑在身上,没有质量的长濑过分努力地把全身体重压在我身上。
但长濑脸上依旧挂着和缓、健康、毫无忧虑的笑容。
在这同时,我也突然被一个疑问袭击在现实世界中,这家伙是恨我的吗?
「嘟噜噜噜、嘟噜噜噜。」
这人声闹钟,把体内梦境的丝线给切断了。
由于费尽心劳才从时间手上夺来睡眠,因此从各方面来说,这次的苏醒都糟到极点。
同时,受够了喉咙渴到几乎窒息的痛苦,我张开眼睛。
逼近眼睛和鼻子前方,有位被彻夜开着的灯照着、卷着嘴唇嘟嘟叫的女孩。
这个好像有双重人格的家伙在搞什么呀!
而且为什么要掐着我的脖子,害我根本不能松口气地心想「还好没把我的头给砍了」。
「真是最没趣的反应呢。不挣扎也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