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好意思,请问您是?」」
「……重迭了。」
就算伏见不这样低哺,我和那个女孩也;唔;地一声。为什么我们会同时哽住话呢?
重新调整心情开口:「「不,您先…请……」」虎头蛇尾的态度让困惑感在口中蔓延。
这家伙搞什么啊?不管玩什么花招,我都没办法抢先一步开口。
我想对方也感到毛骨悚然,陷入胶着吧。
哼,恕我拒绝遇上这种和我面貌相似的人!先赶紧结束,等等私底下套好彼此台词,再表演一次吧。骗你的。
双方的眼神都有意识地再次展开活动。我感到不祥的预感。
「「那……」」为什么连右手都同时举起来啦!
「「………………」」我俩放下手,接着只有那个女孩转身。
选择无言的离别这个选项后,终于成功和那个谜般的女孩分道扬镳。
那个用竞走的方式沿着来时道路走回去的女孩,虽然和我很相似,但我对她却没有因此产生亲切感。
「她是谁啊?」
「不知道。是UMA吧。」骗你的。我真想用那句惊叹的台词。
「你认识?」
「不……没见过。」
我完全无法帮伏见挥开疑惑地回答她的问题。
唉,双方的关系大概就像是见到自己的生魂(注:Doppelgnger。坊间传说,人在世界上会有另一个和自己相貌一模一样的分身,分身会在自己常出没的地点活动让第三者看见,但自己平时遇不到该分身,唯有自己将死之前才会看到)吧。既然不是社会上既知的关系,那应该尊重对方。要是因我俩邂逅,最后导致我的余生……因此断送,那就头大了。毕竟刚刚我们饰演的是活生生有呼吸、左右对称的剧目。
不过大江家居然有那种类型的人才,代表他们不是好对付的角色,或者该说是久留无用?还是该敬而远之,我不犯人、人不犯我呢?
应付像昆虫的人类的困难处,在于不只自己,连其它人也会被他当成昆虫类。
那种人为了达到目的,会做出什么事来呢?
「……就是因为太容易看出来才头大呢。」
就像有些家伙只要扯个谎也能一目了然一样。
要在大江家的晚餐时间前搜完所有房间是不可能的。结果我们什么都没找到。
看完二楼的一半左右时,有位脸部几乎以懦弱感构成的男性,被派来担任引导我们前往餐厅的人员。「啊,就是两位吗?」他摆出卑躬有礼的态度。
「我叫坂洁,在大江家担任园丁和处理杂物的工作。嗯嗯,那么,餐点已经都准备好了,请两位跟我来。」
他肩膀没动,只有低下头部对我们打招呼。从名字来看,这个人和菜种小姐不是兄妹、父女,就是夫妻了吧。他的体格无论上下左右都很不错,看来可以将身材魁梧的菜种小姐扛在肩上搬运。
不过,这么短的时间内可以做出什么料里呢?我走进这房子的大门时是四点多,现在短针还指着五点,时间并没过多久。
「啊,这位是伏见家的小姐吧,嗯嗯,没错。」
洁先生边谨慎走下楼梯,边用检审记忆的口气说中伏见的出身背景。伏见本来要说「吗?」却不知为何中途停止,唯有眼睛发狂四处转动的举动还残留着。
「先生他们搬来这的时候,嗯嗯,就是唯一一次登门拜访的时候,我记住了您的长相。」
洁先生的笑容介于猥亵和卑躬之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伏见,怕生的小柚柚则躲到我这位不牢靠的哥哥背后。洁先生「啊,不好意思」地做了一个没有意义和价值的道歉,接着便转身面对前方。
下到一楼后,经过客厅再右转,洁先生带头进入和厨房连在一块的餐厅。
围着餐厅圆桌的椅子张数是十张,已经有四张有人坐。
有道冒失的视线直盯盯地打量着我和伏见。就像迟到前一刻进入教室,那种怎么都让人无法喜欢的注目方式。
在对面的是景子太太,她正愉悦地露出令人起毛的微笑。
还有身穿浴衣、举动和我相似的女孩。坐在她旁边的,是眼睛很大的女孩。刚刚在「桃花」的房间内,她是个手中拿着掌上游戏机的纤瘦女孩,现在则大幅度左右转动脖子,自然表露出焦躁的心情。
另外一位在「桃花」房门前把我们扫地出门的女孩,大概负责配餐的工作吧,正急急忙忙地拿着餐具四处忙碌着。我和这三位女性或三姊妹,有着不友善的一面之缘。
另外一位负责配餐的男性,以及一位傲慢地仰靠在景子太太旁边椅子上的男性,则是第一次见到。态度傲慢的那位,我想恐怕是大江耕造,年约四十多岁,但头发的年龄已经有六十岁了。
「啊,这边请,嗯嗯。」
洁先生用草率的动作,拉来十分靠近入口的两张椅子。伏见点了个头后在右边,而我在左边那张椅子上坐下。这似乎是一张得用公寓一个月的房租支付的椅子。
洁先生绕过圆桌,在两张比邻的空位子坐下,这样桌前就有七个人了。
加上配膳中的两位以及人还在厨房的菜种小姐,总共十人。
……真是讨人厌的人数。
「今天能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