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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发现,把肿包拿下来会死!因为肿包也是头啊,备用品也是很重要的。
啊——血气直冲脑门。嗯,还是下降?哪个都无所谓,最重要的还是本质。
我的本质都是一些低俗的东西,不过我现在轻飘飘的。
再说,别看我这样,我也有大家陪着。
虽然这么说对大家很抱歉,但就是这样我才说大家是正确的。
被诱拐的小学生兄妹、把我当玩具的刑警、褒奖我过头的精神科医师、喜欢我的同学、直言不讳否定我的同学,其他的就不说了。
友情?温情?人之常情,有够烦的,全当做同一种情境就好了。
对了,情境的力量,这是现代的奇迹,神秘事件。
都是托大家的福。
就在把腹部放在阳台扶手上时,我停下了动作。
「……哇啊,哈哈、哈哈哈。」
就是现在,哭吧。让(眼泪)之类的东西洒遍句尾。
不行吗?
我靠着墙壁滑坐下,贴着那道和房间只有一墙之隔的墙壁,远离室外。
我用窗户支撑着自己,身体不断颤抖。
紧握心脏和肌肤,握住、捏碎。
我知道自己在说丧气话,对不起。
我所希望的东西,明明终于拿到手了。
现在的生活明明百分之百和我的理想一样。
我到底在哪里失去了什么,连我自己都没察觉。
心灵已经荒废,但我的意志还活着。
我在漆黑中许下的愿望是——
「偶尔、偶尔、偶尔……」
痛吧。
我的心,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