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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的叹息不过是吐出空气,拜托叹一点可以感动我的气吧。
「然后啊——」老人的说明变得愈发不通顺。
「那孩子就欺负回去了。好像会用狗或猫的肉,或弄破你哥的书,不过被她欺负回去是理所当然的啦。」
「结果十分有效。」尤其是后者,那等同是用石枪削取哥哥肉身的狩猎行为。
老人闭上嘴稍作停顿,是不是因为说谎,舌头被阎罗王拔掉了呢?
老人的嘴唇分裂,不过我已经听出个大概,情报都吸收得差不多了。
啊——
深呼吸、深呼吸,拖延一下吧。
「然后啊……」「请快一点,她杀了我哥吗?」
啊呜啊——
「你说什么蠢话,那是自杀啊。」
「可是……」
呜啊——
「不过被逼上自杀一途,原因在妹妹身上吧。」
「不对,是自杀的人自己不好。」
还真敢说,死哪有什么对错啊,我是这么想的。
不过既然人类那样讲,那么应该是有吧。
啊——
「啊——」
啊——
「啊——」
「…………………………………啊,是吗?」
是吗?原来哥哥自杀的理由和妹妹有关,而妹妹失踪的理由和哥哥有关。
喔——啊,这句话我可不会说是骗你的。
我嗯——地顺道把记忆也吐了出来。
伴随着苏醒的记忆是——我的妈妈是被爸爸杀死的。
我家后院,也是我后来被妹妹的母亲推倒的地点,那里有鲜红色的爸爸和变成肉酱的妈妈。
我是唯一的目击者,爸爸吩咐我不准多嘴,还在进行社会参观且从母亲的尸体理解到生命重要性的我干脆地点头,为了保身,我将这份回忆加以处理,好让我不会回想起来。
我小心地调适,避免使用不必要的感情。
所以我小时候才会不管被妹妹怎么踢都可以一副没事的样子。
被踢很痛,虽然很痛,不过我不让痛楚和厌恶连结在一块。
啊啊,我又想起来了。
我在哥哥的丧礼及妹妹的墓前都没掉过眼泪。
眼球像现在一样干涩。
而爸爸紧握金属球棒的那天,恐惧才终于让我渐渐恢复原状。
「然后她好像不想让海豚,就是她的妈妈知道这件事。她怕如果一起生活,总有一天会从两人的态度看穿这件事,所以才逃离那个家,我想有部分原因是不想再待在那个腐臭的家吧?」
……咦?
我明明在八年前就知道这一切的元凶是什么了不是吗?
这样的话不就是——我从更久以前就怪怪的了不是吗?
不过如果是这样。
那么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我到底是从哪里开始扭曲的呢?
最简单地说,是生下来的那瞬间吧!
「虽然她一直关在房里过日子,不过我觉得那是最好的办法,所以和她一起度过……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可是这孩子最近晚上开始外出,所以才会被你撞见,为什么要做这种多余的事呢?」
因为她遇到我和麻由。这句话好像有那么一点实话的成分。
打从小麻得到阿道之后,恶劣的事件不断增加。
「喂。」因为他叫我,所以我把脑袋切换回来。
「什么事?」
「还什么事!你干嘛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你知道就因为你傻里傻气地没帮助她,害她受了多少劳苦吗!」
「劳苦……?」
把人逼到自杀的劳力和苦心?
啊啊,原来如此,她之前说我都没帮她,指的就是这件事啊?
然后,那也是杀我的动机吗?
其实我并不讨厌她容易摸透的这一点。
「你那是什么表情,一副没什么大不了……令人不爽的表情。」
没事……啊啊,嗯,的确没什么大不了啊?
自己的事要自己解决,所以如果期待我有所行动,那就搞错对象罗。
人类不是应该这样才对吗?
而且我又没死,不需要为其他人的事大惊小怪啦。
「喂,我话已经说完罗,不过你问这个要干嘛?那么想破坏那孩子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