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好了。」
「是,我走了。」芹泽有夕子老师战战兢兢地,迅速消失在了黑暗之中。真知子夫人再次开始,说明星期六晚上的情形。
「星期六晚上九点左右,我和丈夫还有吉野小姐,带著维克多来到这个球场,沿著球场四周的散步道,我们慢腾腾地走了一会儿。当时,我丈夫发现,一垒一侧入口的链条锁没有锁好,我们就很自然地,走到一垒一侧的入口前面,就像我们现在做的。」
原来如此。从沿著散步道绕圈开始,星期六晚上的场景,再现就已经开始了。
「警部,能请您扮演我的丈夫吗?」真知子夫人回头朝祖师谷警部亲切友好地招呼了一声。
「当然可以了!……」祖师谷警部精神百倍地,往前跨出一步,「贤三郎先生发现链条锁没有锁好,就担心三垒那一侧也没有锁好,于是,他把真知子夫人和吉野小姐留在这里,独自走进球场。那么,我现在就开始了。」
祖师谷警部说完,打开铁门踏进球场里。侦探部长多摩川流司、八桥京之介,当然还有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没想到耳边立即响起警部的怒吼:「喂!……你们干吗?」
「怎么了?又不是人不够!……」
「不是人够不够的问题!」
「怎么了啊!……真小气!」
祖师谷警部和侦探部长多摩川流司又开始了低水平的打闹。真知子夫人似乎看不下去了。
「好了、好了,不要吵架,四个人一起去吧。我和樱井小姐在这里看著你们。明白吧,警部?……你要模仿我丈夫的行动去做,不要踩投手踏板,一定要从二垒那边绕过去。」
真知子夫人说著,用手指了指铺在内野中间的防水垫和二垒。
「明白。那我走了。」祖师谷警部冲真知子夫人鞠了一躬,转而命令我们,「你们可以跟来,但是不要妨碍我!……」
就这样,我们也豪迈地踏入了球场。
棒球场左首边,是一片小型观众席,从入口看过去,内野也位于左边。祖师谷警部一路小跑,来到犯规区域,跨过一垒,我们也采取了同样的动作。然后,按照真知子夫人的指示,我们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内野中间的防水垫,蜿蜒绕行,很快,眼前出现了三垒,祖师谷警部继续跨过三垒,我们也跟在后面。
天色已晚,四周的物体均隐约可见。回头一看,真知子夫人和樱井所在的一垒一侧入口处,已经被黑暗吞没了,看不见了——这时候,她们应该也看不见我们。我们的目的地——三垒一侧——就在眼前。
谁料想我刚刚想到这里……
「什……什么!……这到底怎么回事!」祖师谷警部惊诧不安的声音,突然从前方传来。
「怎……怎么了,警……警部?」侦探部长多摩川流司慌忙问道。
「不是我怎么了!」祖师谷警部气鼓鼓地嚎叫起来,「是没有三垒入口了!……」
「啊啊呀!……」侦探部长多摩川流司也目瞪口呆,「真是的!……没有入口啊。」
「怎么了,这是……有围栏但是没有入口,难道被谁藏起来了?!……」
这不可能。从一垒一侧的入口进来,跨过一垒,绕过投手踏板,再跨过三垒,前面就是三垒入口——应该就是这样。然而,在我们眼前出现的,只是深绿色的围栏,宛如一堵黑色的墙壁,顽固地挡住了去路。哪里都没有入口,三垒边的观众席也消失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黑暗中忽然有人叫我们。
「祖师谷警部,这边!……」
循声望去,发现了一名制服警官,刚才在黑暗中,我们都没有看见他,原来是和乌山刑警一起,出门的年轻警官之一。
「啊,是你,这到底是怎么……」
祖师谷警部刚想问,就被制服警官的「嘘……」的声制止了。那名警官摆出「指引道路的路牌」似的姿势,指著自己的右首边,说道:「请您等一下再提问,现在什么也不要说,沿著围栏往前走。」
「什么也不要说……噢,知道了。」祖师谷警部一脸无辜而又迷糊地点了点头,瞪著两眼,自顾自地喃喃自语,「反正到了那里,就能够明白了吧。」
祖师谷警部开始沿著围栏往前走。我们也一边看著左首边的围栏,一边慢腾腾地往前走著,围栏一直延伸到黑暗中。
八桥京之介突然小声对侦探部长多摩川流司说:「说……说不定,这里是外野围栏?」
「外野围栏?……傻瓜,这是内野吧?」
「不,就是外野围栏。你看,转弯处的弧度很小,这个球场的内野围栏,不是这样子的,而且……」八桥京之介忽然指著黑暗中的一处屏障喊道,「你看,那个!……」
那里是外野后方屏障,
「哇!……我们怎么会在这里!……」侦探部长多摩川流司惊慌失措地抬起头,「这不是外野后方的屏障吗?」
这里确实是飞龙馆球场外野后方的屏障,也就是说,我们果然走在外野。原本走在一垒和三垒之间的我们,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沿著外野围栏,走在了左外野里,感觉是走在错视画里。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外野后方,屏障的正对面附近,眼前出现了一个奇妙的物体。
祖师谷警部走近一看,喊了一句:「原来是平台梯!……」
平台梯跨在两米高的围栏上。
「唔,这也是事发当晚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