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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这个人怎么……」
「警部!……」侦探部长多摩川流司露出前所未有的严肃表情,「别发呆了!警部,快打110报警!……」
「知……知道了!」祖师谷警部手忙脚乱地,扑向桌子上的电话机,拿起听筒放到耳边,正要准备按键,突然他扔下听筒,大叫一声,「喂,搞什么飞机!……畜生,为什么……为什么要拨打110,我不就是警察吗!……你们统统都给我让开!……」
「在这之前,警部!……」换八桥京之介命令祖师谷警部了,「快打119!刀没有刺中要害,还能救活!……」
「这……这个……早说嘛!」
祖师谷警部再次扑向电话,拿起听筒,拨打了119。稍后赶来的乌山刑警迅速跑到吉野小姐身边,做了应急处理。
「咦?……」芹泽老师忽然走到窗边,「窗户开著。」
窗户确实开著,我们冲进房间的时候,窗户就大大得敞开著,宛如通道。
「凶手会不会从窗户逃跑了?」
「这个嘛……有可能噢。」
听到老师这样说,我不由得把视线转向窗外,当然,没有在院子里,发现逃亡中的凶手。
我再次把视线移回室内,四处张望著,仔细观察著被刺的吉野小姐周围,很快我就发现了目标。
那些东西就在距离吉野小姐倒下的身体,不到一米的地板上。我看到这些东西,我丝毫不感到意外。
「有一个棒球垒球包。」我面无表情地,指著地上的四方垒球包喊著。
「嗯,还有手套和球。」
八桥京之介指著垒球包旁边的手套,以及里面的球。
「呃,这边还有一个垒球包。」
侦探部长多摩川流司指著另一个四方垒球包。这个东西看上去颇出人意料。
六
祖师谷警部打过119之后,没过多久,救护车就抵达了龙崎家里。背部重伤的吉野小姐被救护人员抬出房间,立即送上了救护车。吉野小姐一直昏迷不醒,没有说一句话。
吉野小姐被抬出去以后,警察开始现场取证。我们作为第一发现人,接受了两位刑警的询问,似乎终于正式成为事件的相关人员了。
在龙崎家的客厅里,侦探部长多摩川流司配合肢体动作,活灵活现地重述了一遍,事发当时的情况。听著多摩川部长晦涩难懂又拖沓冗长的演讲,祖师谷警部明显不胜其烦,但是,良好的品格让他仍然坚持听到了最后。
侦探部长多摩川流司说完后,轮到八桥京之介提问了。
「警部,吉野小姐被救活了吗?如果她没有死,不就等于这次的事件解决了吗?……只要等她恢复意识,直接问她是被谁袭击的,那不就可以了吗?」
「没这么顺利。」祖师谷警部闷闷不乐地板起脸来,「你们也看见了,被害人吉野礼子的后脑勺,有被人用重物击打的伤口,也就是说,吉野礼子是在没有看见凶手的情况下,被人从后面突然袭击,因此失去了意识。然后,凶手把她拖到书架前,在她的背上刺了一刀,再推倒书架……这就是全部过程。因此,就算吉野礼子恢复意识,也解决不了事件。事件仍然是一团迷雾。」
我们到现在才知道,女佣吉野小姐的全名是吉野礼子。
我问了一个在现场,就一直疑惑不解的问题:「凶手为什么要把书架推倒,压在吉野小姐身上?」
「这个嘛,也是个谜。凶手并不是打算压死她……哎呀,现在最重要的是这个!……」
祖师谷警部愁眉苦脸地盯著桌子上,凶手留在现场的物品。
「球垒、手套和球。」
「三种神器啊。」乌山刑警的视线也落在桌上。
「说相同确实相同,说不同又有微妙的不同。」祖师谷警部心中的困惑溢于言表。
「这次有两个四方垒球包,手套是普通的手套——是一垒手和接球手以外的,普通的球员使用的手套,还有硬球。放置的方式也和以前不同,书架两侧一边一个垒球包……啊?!……你们没有擅自移动垒球包的位置吧?」
「怎么可能?……」侦探部长多摩川流司夸张地挥了挥双手,「这两个垒球包,原本就位于书架两侧,是凶手这样放置的,我们没有碰过。」
为慎重起见,八桥京之介又提出了一个问题:「垒球包果然还是从我们学校的球场上,偷走的吗?」
乌山刑警对这一点进行了说明:「关于这两个垒球包的来源,我们还在确认中,不过我认为是这样的,毫无疑问。另外,今天早上,在贤三郎先生尸体旁边发现的垒球包,是鲤之洼学园的,这一点已经确认过了。」
「这个当然。」祖师谷警部不屑一顾地说完,看著我们,「这样一来,失窃的四个垒球包,全部都出现了。野野口教练、龙崎贤三郎,还有吉野礼子,凶手在三处现场,各自放了四个垒球包。可是我想不通,凶手为什么要做出这么莫名其妙的行为?」
祖师谷警部一筹莫展。侦探部长多摩川流司笑呵呵地坐在椅子上,打量著警部的苦相,煞有介事地开口了。
「不,警部。凶手的意图很明显,你不明白吗?」侦探部长多摩川流司故意停顿了很长时间,才揭开谜底,「这一连串事件是『棒球比喻杀人』啊!……」
「棒球……比喻杀人?……呜……这是什么鬼?」
「就是模仿棒球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