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很遗憾的样子,述说着目前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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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填满了百分之九十五,的确带来了心理上的安定。典夫拿起手电筒,前往以他的脚步大概要走十分钟的公司。老小三个女人开始在厨房清洗碗盘。北本先生和耕平坐在黑栖栖的客厅里交换昨晚的情报。
“小田切亚弓怎么会知道你跟双亲不合的事呢?”
“我大概知道是谁提供的情报。”
耕平的脑海里浮现出藤崎顺也的脸。他一定没什么恶意,只是人家一问,他就把自己知道的事一股脑儿的全盘托出。耕平觉得他这个人挺麻烦的,可是也不会特别生他的气,因为其他还有很多应该生气的事。
“不过,甩掉风靡天下的小田切亚弓,你耕平大概是第一个吧。这真是日本演艺史上的一大八卦啊。”
“别开我玩笑了,像她那种女人怎么可能看上我这型的男人,怎么想都觉得她别有居心。”
如果这份居心会对来梦造成伤害,耕平是绝不会让她达到目的的。
“如果没有来梦的话,我不过是个平凡的大学生。被小田切亚弓这么一说,我倒也这么觉得。”
“也不见得吧。”
北本先生好像觉得有必要选择一下自己的言辞,把视线转向窗外,看着远处摇摆晃动的日全蚀火焰。
“再珍贵的珍珠对猪来说都是毫无价值的。不论收音机播放有多么美九的名曲,如果听众没有素养和感性不对,这样比喻好像不太贴切。总之,我想说什么你都知道吧?”
“我知道您费尽心思在称赞我。”
耕平苦笑说,他才十九岁,将来的确还有很大的可能性,可是大半部的可能性都会在未实现中结束。
北本先生显得很认真的样子说:“不,我想说的是,你是来梦最需要的人。”
“但愿是这样。我觉得来梦很不幸,却无法为她做什么,真的很没用。”
北本先生不同意耕平这番感慨,他说:“来梦没有不幸啊,有个人付出生命在保护她,她怎么会不幸呢?这世上还有被自己的亲生父母杀死的小孩呢,那才叫不幸。”
北本先生举这种略嫌极端的例子增加言辞的说服务。然后从“杀死”这个不吉祥的词句转进其他的话题。
“如果我猜的没错,包括妻子和妻子的双亲、妹妹一家五口,小田切家的血统完全断绝了。大藏省的同事们对近石的怀疑应该都是正确的。”
“可能不只杀死那些人吧,只是没人知道而已。在他升次长,还有离开官场进入民间企业时不都有竞争对手吗?”
“有可能。”
北本先生也同意这样的说法,近石一家会充分利用得手的邪恶力量。或是稍微暗示对手他拥有这样的力量,可能就足以构成很大的威胁了。由表面上来看,近石的经历完美无缺,没有可让人非议之处。但是,越是这样,背后的黑暗就越诡异。一个拥有异常力量的人不太可能有不去尝试那股力量,一旦感觉磨灭了,就会流于滥用。
“对于小田切亚弓,我有一点疑问。”
“什么疑问?”
“她为什么要用小田切亚弓这个名字呢?”
耕平的疑问来的太突然,让北本先生一时间愣在那里。
“啊,是这样子的。小田切是近石窃据的那个家的姓氏,但就算是名门,也被近石利用光到没什么价值了啊。可是,嗯怎么说才好呢”
北本先生知道耕平想说什么了。
“你是想说近石一开始就不打算让亚弓做继承人,所以让她冠上小田切的姓,是吗?”
“或者是,亚弓对父亲的行为有所不满。”
“嗯,耕平,你这点见解很不错。在我看来,那一对父女之间根本没有爱或信赖。尤其是小田切亚弓,很明显的跟父亲有一段隔阂。”
北本先生在记忆中重新架构在近石家的种种光景。近石对亚弓也毫不隐讯的显露出冷笑。
“那么,他是打算找谁当继承人呢?总不会是来梦吧?”
“来梦?”
耕平的语气中厌恶超越了惊讶。北本先生的表情也在黑太阳的照射下显得更沉重了。虽然只是最坏的猜测,但是这么一想,就找到近石父女为什么这么关心来梦和耕平的理由了。
“这一点是懂了,可是另一点又想不通了。无论是谁,都一定是疼爱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胜过毫无关系的他人。近石却想让为梦代替自己的孩子成为继承人,这不是有点反常吗?”
“的确。我想,《圣蛇灵连祷书》这本书给了解读者可怕的力量,却剥削了他们的最基本的感性和情绪。”
“那种书应该把它烧了。不是有很多贵重又有益的书籍都被烧了吗?偏偏就留下这种书,真是太没天理了。”
北本先生语重心长的说:“一个人可以从一本书中得到什么,要看他的资质而定。而且,一本书的益与害如果由一个权利者的好恶来决定,那种毒害就不是一本魔导书可以比拟的了。”
“说的也是,像纳粹德国焚书就是一个例子。我太久考虑了,刚才说的那些话我收回。”
耕一很坦然的承认自己的意见是错的。
“不过那本什么灵的书,再怎么说都不会是什么好书吧。我不但不想看,连接近都不想接近。”
“那是困为你根本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