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隔着一条走廊的沙龙移动。那里比餐厅还要宽敞,放置在暖炉前的沙发及摇椅,也都事先计算过足够的数量,每个人都各自找好自己的位子。
等不及管家离开,“万年不平分子”丰永便大声咆哮。
“这家人到底怎么回事?瞧不起我们这些客人!”
北本先生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别太啰嗦,免得被误认是忘恩负义。那管家说得很对,我们是不请自来的客人,他随时都可以赶我们走,所以只好安分一点。”
“我真搞不懂!为什么这家的主人收留我们过夜,却不愿意露面,这不是很奇怪吗?”
“你问我也没用。说不定他很怕生,或者是生病了,总之我们不能强迫对方和我们见面。”
“就是啊!我们既不是警察也不是侦探,对于这房子的一切,我们没有任何要求的权利。”
自称是画家的唐泽讥笑丰永的任性与无理。耕平觉得唐泽说的好,他认为无论碰到什么情况,丰永都会心怀不满、满口怨言。
丰永正想反驳唐泽时,管家推着推车回到了沙龙来。推车上的咖啡杯是麦仙牌的陶器,咖啡壶也是纯银的。
“管家先生,这栋房子有名字吗?”
一直处于旁观者立场的耕平这么问着。
“有的,这位客人。它叫做‘黄昏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