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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拷问”这个字,丰永觉得有点扫兴。
“我可没这么说。”
“对你来说,人生也许很简单,但是你硬要别人认同你的想法,那可不成;假如这孩子说出她的梦,而我们的情况仍毫无改善的话,下一个你又准备责备谁呢?”
丰永瞪着北本先生。
“可是,我觉得还是拿个什么把她绑起来比较好,免得她丢下我们一个人跑了!”
丰永越说越过分。耕平知道自己对他的厌恶感又增加了几分。其实,丰永并非真正在意来梦,他只不过将来梦当作发挥的题材。
为了不让丰永老盯着来梦,耕平站起来挡住了来梦。
“开什么玩笑!她能逃去哪里?你是在向小孩子展现你有多厉害吗?这么做情况会好转吗?”
气氛骤然变得可怕起来,而打破这个僵局的是雪绘。
“我突然想到,如果这孩子真的是害我们的人,即使把她绑起来,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况且,现在也没有东西可以用来绑她,还是别做这种无谓的事吧!”
北本先生喃喃地说“赞成!赞成!”
就在这时,所有人的脚突然被一股强烈的力量推倒,惊叫声四起。男女九个人就这么纠成一团,跌倒在通道上。动作最敏捷,的耕平也不支倒地,但是如果硬撑、不顺势倒下的话,说不定会伤到腰或背脊,幸好耕平跌倒的时候,头没有撞到扶手什么的;他站了起来,先是扶起来梦、然后扶起了北本先生。这时候,丰永叫了出来。
“车子停了!”
所有的人都发觉到的事,丰永不把它说出来不甘心;这个人的个性就是这样。
“是小妹妹把车停下来的吗?如果是的话,就非向你道谢不可呢!”
雪绘注视着来梦。这个在酒家上班的女性,从刚才就对来梦很有兴趣。丰永脸上虽然露出不悦的表情,倒也没有说什么。丰永和雪绘之间的关系很微妙,让他不敢太嚣张。
一阵怪声音突然响起,当所有人发现那是车门打开的声音时,便小跑步地从通道挤向车门。照理说,应该是手动式的旧式车门,竟然敞开着。对所有人来说,这个敞开的车门是出口?亦或是一个新的入口?他们无法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