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好她……那是一种和年龄不相符的稚气的可爱。呵呵──我爱着这样的你喔。」
「勇海同学,你去走廊罚站。」
她的回应十分无情。
结花真的将勇海赶到走廊上──然后再度回到餐桌,不,是回到讲台。
「那么我们重新开始……那由同学。」
「有、有……」
那由被结花叫到,碰响了椅子起身,一头长发轻柔地散开。
「那么,那由同学,你可以看着自己准备好的信讲──说出你所怀抱的爱吧。」
「小那~~!加油~~!」
走廊上还传来起哄的喊声。
在一种无以言喻的气氛下,那由从口袋里翻出一封信。
然后深深吸气。
那由开始──念起了信。
「给帅气又温柔,非常迷人的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哥,这是──最喜欢哥的我要给你的信。」
「慢着慢着!那由,你知道自己在念多么难为情的文章吗?」
文章甜得像是裹满了糖,我光听都觉得脸滚烫得要起火了。
但那由虽然肩膀颤动,却仍继续念着信。
(插图008)
「从小,哥就随时随地都支持着我,对吧?我一哭,哥就会说很多话给我听,会一直鼓励我,直到我露出笑容。就因为哥太温柔……我对男生的门槛已经设得有够高了喔。」
「咿~~~~!好痒,好痒啊!结花,这是什么整人计画啦!」
「……老师是想创造出那由同学能够对你撒娇的机会。」
这是撒娇这种次元的事情吗?
糖分多到心狠手辣,我都快要昏倒了。
「直到昨天,我都太难为情,所以对你说话很呛,对不起喔。用平常的打扮,我就会太害臊而说不出口,所以……我打扮成以前的样子,好好把自己的心意告诉你喔。哥……我……我喜番你。」
「不要吃螺丝,不要吃螺丝好吗!那由,那里绝对不可以吃螺丝啊!」
「没关系的,那由同学,比起喜欢,说成喜番应该更能让人感受到心意。」
「这……这样啊……喜……喜番哥。哥,我最喜番你了……」
这什么建议啦。我这个未婚妻一脸正经八百的表情,说这什么鬼话啊?
可是,这样下去不妙……我们两兄妹的脑子真的会坏掉。
我做出这样的判断──于是一把扯下那由的假发。
「啊……啊呜……」
那由变回平常的短发,嘴唇频频颤抖。
接着满脸通红,简直让人怀疑她是不是发高烧。
眼眶还含着泪──
「不……不要抢走我的假发啦!哥你这变态,笨蛋~~~~~~!」
──我被那由骂了个狗血淋头后。
恢复平常打扮的三人与我聚集在客厅的沙发旁。
「结花,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嘻嘻嘻,小那能对小游撒娇,不枉费我一番安排。」
结花笑得天真无邪,我捏着她的脸颊,试着拉一拉。
结花变成一脸呆萌样,总算对我说了声「会户洗啊~~」道歉。
要听妹妹对自己说那种糖分过多的台词,你好歹也想想我会有什么心情好吗……真的。
看到我不由得叹气,勇海「啊哈哈」地笑得十分愉快。
「可是啊,小那,你回国外之前能好好说出自己的心意,应该是好事吧?你爱游哥爱得受不了的那种心意,我想是已经充分让他感受到──」
「你啰唆,真的!」
勇海一句话还没说完,那由就用力踩了她一脚。
那由也不管勇海发出哀号蹲下,从沙发上起身。
她一脸像是随时都会扑过来咬我一口的表情──正面朝我瞪过来。
「你……你可不要会错意啊,哥!我!对……对你!一点也,不喜欢!」
「……刚刚你是不是说了喜番哥?」
「啰唆!呿!呿!」
我好好讲道理,结果她有够认真地伸脚来踩我的脚。
她真的是喔,不讲理、蛮横又不老实。
……真是个可爱的妹妹。